她和副班主任一张一张的观察。
从最初标注的宝马7系，到特意标注的奔驰s级。
再从保时捷到法拉利。
每张看过去，都是价值百万以上的豪车。
中途甚至还看到宾利，以及劳斯莱斯的车标。
“真不愧是贵族幼儿园。”副班主任忍不住惊叹。
这些车标，她往常都只在网上见到过。
偶尔在路上看见，也是避而远之。
深怕刮着，那样就算倾家荡产也赔不起。
直到看见最后的a4纸上画着一面红旗时，突然愣住。
这面红旗，真的太扎眼。
和之前的车标比较起来，显得格格不入。
班主任见状皱眉道：“程芸芸，昨天新来的插班生？”
“好像是的。”
……
放学后，班主任特地把芸芸留下。
顺便把赵欣然也给找进来，毫不客气的说道：“我记得您是芸芸的母亲吧？”
“我们要培养孩子的劳动能力，所以今天能拜托你帮忙打扫下教室卫生吗？”
面对班主任的要求，赵欣然最初有些不解。
按理说，这应该不归父母做吧？
但想到对方是芸芸的班主任，就点头笑道：“好的，交给我就行。”
“那就谢谢了，过会我再来检查。”
班主任说完，便转身离去。
本来她打算半个钟头后再过来检查。
不料半途接了个电话，就把这件事给忘得一干二净。
提前离开了。
反观欣然扫地拖地，加上擦桌子和擦玻璃。
总之把所有能干的活，全都干了一遍。
中途芸芸也跟着帮忙。
所有活都做完，才意识到已经晚上7点半。
幼儿园里，已经基本上看不到人。
然而欣然没有班主任的电话，也不敢直接离开。
就坐在教室里，陪着芸芸读书。
又过了半个钟头，夜幕降临。
芸芸看了眼窗外小声问道：“妈妈，我们什么时候才能回去呀？”
“赵老师说过会来检查。”
“如果我们走了，错过老师来检查，就是不守承诺。”
“芸芸难道想做一个，不守承诺的孩子？”
“我当然不想呀！”芸芸立刻回道。
她只是觉得晚上的幼儿园，很不舒服。
除了安静的可怕。
寒风偶尔还会透过窗户的缝隙吹进来。
就连赵欣然都不由得打了个哆嗦。
心想明明是夏天，为何会有凉飕飕的感觉？
……
家里。
程凡在客厅床上，修炼了整整一天。
睁开双眼，才意识到已经是晚上九点。
按理说，母女两应该早就回来……
出于担心，他决定发个微信过去。
十分钟过去，没人回复。
打了电话，提示暂时无法接通。
而且连续拨打几次都这样。
渐渐地，程凡的内心生出了一股不祥的预感！
现在已经是晚上九点。
南区国际实验幼儿园的教师和领导们，陆续都已经离开。
只剩下门口的保安准备值夜班。
赵欣然担心会错过芸芸的班主任，干脆就在这里辅导芸芸学习汉字。
她中途给程凡发过微信，却没意识到网早就断了。
门和窗户，都是关上的。
但时不时会有寒风吹进，令赵欣然后背生凉。
她偶尔会四下张望，看到的只有漆黑一片的走廊及天空。
“妈妈，老师还会回来嘛？”芸芸突然问道。
距离放学已经过去很久。
如果班主任真的会回来，应该不用这么长时间吧？
还有，芸芸越来越觉得浑身不舒服。
像是走廊外有双眼睛，在直勾勾的盯着她看。
可那里明明什么都没。
赵欣然抬头，看了眼挂在墙上的时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