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清又认真对黄岩松说:“我这不算违约。”
“况且你父母认我为子,我就是你在这世上仅剩的兄弟,你就这么想赶我走?”
“没赶你……你这倔脾气。”黄岩松叹了口气。
闻祁玉这时开口:“这也没什么,几十年的光阴对于我们不过弹指一瞬,他既然被你父母认了亲,便要担一份因果,这因果应该就在你和你的后代身上,我们妖族修行是最怕因果纠缠的。”
“所以,不如顺了他的意思。”
“这……”黄岩松犹豫了一会儿,最终妥协,“那就麻烦各位白跑了一趟。”
“倒也谈不上麻烦,这消息要是告诉了启墨神君,他应当会很高兴。”袖漓在一旁笑眯眯地说。
“启墨神君?”本能的,宴清对这个称呼感到好奇。
袖漓解释:“那是你的唯一的一个同族,也是此间所有妖物的恩人。”
“同族吗?有机会见见。”宴清认真地说。
一个小正太一本正经的模样萌了袖漓一脸血,她笑眯眯地对宴清说:“别忘了来蜀都总部找我们哦,姐姐很期待你的到来。”
其余几妖:……简直没眼看。
一行人临走前,慕澜衣又回头看了眼,却发现黄岩松老先生正和宴清絮絮叨叨地说着什么,而宴清……正盯着自已。
看见慕澜衣看过来了,宴清也没错开视线,他的目光中没有什么恶意,慕澜衣笑了笑,没放在心上。
刚一出来,苟言就接到了昭和的电话。
“怎么样怎么样?是不是白泽啊,拍张照片发过来看看。”
“是啊。”苟言向众妖晃了下手机,走到了队伍最后面,“不过人还不愿意过来呢,要等段时间。”
“那好吧,反正我早晚看到。”
“小鱼。”齐蔚然在前面走着,突然叫了声慕澜衣。
“干嘛?”
“今天过后大家都会重新忙起来,可能看顾你的时间少些,你……”
“我没事。”慕澜衣看齐蔚然那迟疑的样子有些好笑,那面对墮妖的威风凛凛去哪了?
“知道你们去哪里和你们突然不见了是两码事……况且,妖族成年后本来就要到镇域司历练,这次出来,找父亲和历练都是我的正事。”
“全都靠你们,回去敖珀他们该笑话我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