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河染血日(2 / 2)

“就印度现在这个情况,再加上我这不做人的学校和导师,这可能是我这辈子最后一次化妆了。”她一边想着,一边仔细涂抹着洁面泡沫。随后,她用化妆棉蘸取洁面乳轻轻擦拭面部,皮肤瞬间变得清爽起来。

回到卧室,索菲娅打开了梳妆台的抽屉。里面整齐地摆放着各类护肤品和化妆品:一瓶红色的化妆水、一款深色的小瓶精华、一瓶透明的精华水、一瓶粉色的爽肤水、一款高级品牌的面霜、一款带有植物香味的卸妆油、一款蓝色的精华、一款金色的面霜、一款带有花卉图案的保湿霜、一款蓝色的精粹液、一款三色的隔离霜、一款持久型粉底液、一款遮瑕膏、一款四宫格散粉、一款腮红、一款眼影盘、一款带有花卉图案的香水、一款润唇膏、一款口红、一套化妆刷、一款睫毛夹、一款眉笔、一款眼线笔、一款防晒霜、一款温和的卸妆水。

索菲娅熟练地开始护肤流程:先用化妆棉沾取洁面乳擦拭全脸,再用指腹按摩吸收;接着是爽肤水轻拍全脸,精华液按压至吸收;之后是面霜打圈按摩。每一步都像在进行一场优雅的舞蹈,动作轻柔而细致。

护肤完成后,索菲娅拿出一款蓝色的精华,倒在手心温热后轻轻按压在脸上。随后是那款高级品牌的面霜,她特别喜欢这款面霜带来的滋润感。最后是带有花卉图案的保湿霜,为肌肤增添一层防护。

上妆时,索菲娅先用三色隔离霜均匀涂抹全脸打底。接着是持久型粉底液,她选的是适合自己的色号,用化妆海绵均匀推开。四宫格散粉轻轻按压定妆后,又用遮瑕膏点涂在眼下和痘印处。

眼妆环节最费时间。从眼影盘里选了三个颜色:米色打底,浅咖色加深眼窝,最后用深咖色勾勒眼线。眼线笔画出流畅的上眼线,再用眉笔填补眉毛空隙。

腮红和口红是最后的点睛之笔。腮红选了带有珠光的色号,在笑肌处打圈晕染。口红选了经典的色号,涂完后又叠加一层润唇膏增加光泽度。

看着镜中的自己,索菲娅满意地点点头。今天的她比平时更精致,这也是没办法,没人会知道在印度会发生什么,甚至印度人自己都不一定知道,一旦有生命危险,美美的死去也好。

化好妆后,检查了一下行李,确认没有漏掉什么后拉上行李箱的拉链。索菲娅约好了和爱丽丝·班纳(AliceBanner)——就是那位调配出全世界最难闻的香水的女士,同时也是索菲娅的好闺蜜——在咖啡厅见面,她也是这次行动的参与者。这次一共是10个人,除了西班牙裔导师弗朗西斯科·德·里维拉教授、索菲娅·洛林小姐及其闺蜜爱丽丝·班纳小姐,还有一位助教和六位学生:年轻的助教戈登·鲍德温(GordonBaldwin)先生,就是在印度被当地老乡摸走钱包后还惨遭当地人集体嘲讽的那位,在印度的一次不幸经历让他在团队中显得有些滑稽,但他的专业能力和热情弥补了这一切;爱丽丝的男朋友奥利弗·史密斯(OliverSmith)先生;来自丹麦的两位留学生弗蕾亚·安徒生(FrejaAndersen)先生和拉尔斯·尼尔森(LarsNielsen)先生;挪威人阿斯特丽德·约翰森(AstridJohansen)先生;来自爱沙尼亚的莉莎·塔姆森(LiisaTammson)小姐;来自芬兰的艾诺·埃米莉亚·维尔塔宁(AinoEmiliaVirtanen)小姐。几位留学生的加入,使这次危险的行动增添了一些多元的色彩。

索菲娅拉着行李箱走出住所,清晨的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洒在她的脸上,温暖明亮。她深吸了一口气,感受着微风拂过脸颊的轻柔,心中充满了期待和紧张。

她按照约定的时间来到咖啡厅,一眼就看到了坐在角落里的爱丽丝。爱丽丝正低头看着手机,似乎在回复信息。索菲娅微笑着走过去,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

“嘿,爱丽丝!”索菲娅笑着打招呼。

爱丽丝抬起头,看到是索菲娅,脸上立刻绽放出灿烂的笑容。“索菲娅!你来了!”她站起身来,给了索菲娅一个大大的拥抱。

“是啊,我来了。”索菲娅笑着回应,“你看起来很忙的样子。”

“哦,没什么,只是在回复一些邮件。”爱丽丝耸了耸肩,“你知道的,作为商务人士,总是有很多事情要处理。”

索菲娅在爱丽丝对面坐下,咖啡厅里飘着淡淡的奶香和焦糖的气息。窗外的阳光依旧明媚,洒在爱丽丝的金发上,泛着一层柔和的光晕。她穿着一件简约的白色衬衫和一条深蓝色的裙子,整个人显得干练又不失温柔。

“你之前不是在研究香水吗?怎么突然变成商务人士了?”

“那香水你也闻过吧。”

“嗯,我宁可去化学组那边吸氨水也不想再闻一次你调的那个配方了。”

“所以我被迫转行了。你别说,你还真别说,这每天回复邮件比调香水轻松多了,而且还有稳定的收入。”

“恭喜啊。该带的东西都带好了吗?别到时候到机场了又出各种事故。”

“带好了啊,肯定都带好了,放心,我这次不会再丢什么东西了,上次公交卡只是个意外。话说你去印度这么危险的地方不带个男朋友吗?万一到时候几个印度……”

“闭嘴!!!”

索菲娅的脸瞬间涨得通红,她瞪了爱丽丝一眼,低声说道:“你能不能注意一下场合?这里还有其他人呢。”

爱丽丝吐了吐舌头,做了个鬼脸。“好吧好吧,我不说了。”她端起面前的咖啡杯,轻轻抿了一口,“不过说真的,我真觉得他对你挺好,去哪玩都随着你,你要啥都给你买,你把人家就这么删了是不是不太合适啊?”

“别提这事儿。我不想跟他有联系了。”

“你也是够绝。现在出发去机场?”

“等一下嘛,我刚才给那几个人群发了消息,让他们都过来这里集合。弗朗西斯科这个老登也会来。”

两人相视一笑。这时,咖啡厅的门再次被推开,一位身材高大的中年男子走了进来。他穿着一件略显紧绷的衬衫,胸前别着一枚闪亮的徽章。

“教授!”索菲娅站起身来。

弗朗西斯科·德·里维拉教授走到桌前,他的目光在场内扫了一圈:“人都到齐了吗?”

索菲娅打开手机:“除了我和爱丽丝,其他人还在路上。”

“那我们先等等他们。”里维拉教授坐下,从口袋里掏出一块雪茄放在桌上,却没有点燃。索菲娅注意到他的手指微微发抖。自从三个月前那次意外后,他就开始有这个习惯。每次压力大时就会这样。

这时,咖啡厅的门又响了。一个女孩匆匆走了进来,头发乱糟糟的,脸上还带着倦意。

“抱歉迟到!”那个女孩说,“路上堵车……”

“塔姆森小姐!”教授严厉地打断了她的话,“你最好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这次的……”

“我知道我知道!”莉莎·塔姆森连忙坐下,掏出手机看了眼时间。“也没有很晚嘛,急什么,真的是……”

“他们怎么还没到?”教授看了眼手表。

话音未落,咖啡厅的门再次被推开。一个戴着黑框眼镜的年轻人走了进来,他的目光低垂,似乎在躲避着什么。

“约翰森先生?”教授皱起眉头,“你又迟到了?”

“对不起……”挪威人阿斯特丽德·约翰森的声音很小,“我刚才……”

“坐下!”教授厉声喝止了他的话,“大家都等着你呢!”

阿斯特丽德迅速找到位置坐下,低着头不敢看任何人。

随后,来自丹麦的两位留学生弗蕾亚·安徒生和拉尔斯·尼尔森以及来自芬兰的艾诺·埃米莉亚·维尔塔宁还有爱丽丝的男朋友奥利弗·史密斯也都相继赶到,也都免不了被里维拉训斥一顿。

这时,助教戈登也走进了咖啡厅。

戈登是站着喝咖啡而穿西装的唯一的人。他身材很高大;青白脸色,皱纹间时常夹些伤痕;一部乱蓬蓬的花白的胡子。穿的虽然是西装,可是又脏又破,似乎十多年没有补,也没有洗。他对人说话,总是满口“想当年”,叫人半懂不懂的。戈登一到店,所有喝咖啡的人便都看着他笑,有的叫道,“戈登,你钱包又被印度人偷走了!”他不回答,对柜里说,“温两杯拿铁,要一碟提拉米苏。”便排出九英镑。他们又故意的高声嚷道,“你一定又偷了人家的调查报告了!”戈登睁大眼睛说,“你怎么这样凭空污人清白……”“什么清白?我前天亲眼见你偷了于贝尔(Hubert)的调查报告,吊着打。”戈登便涨红了脸,额上的青筋条条绽出,争辩道,“窃报告不能算偷……窃报告!……科研人的事,能算偷么?”接连便是难懂的话,什么“经费不足”,什么“误差”之类,引得众人都哄笑起来:店内外充满了快活的空气。

人都到齐后,便是坐车去机场。从咖啡厅走出,乘上一辆白色高级SUV。薄雾还未完全散去,空气中还带着一丝凉意,街边的梧桐树在微风中轻轻摇曳。车子缓缓驶出咖啡厅所在的巷弄,转上主干道时,映入眼帘的是利物浦老城区那标志性的红砖建筑群。街道两旁,乔治亚风格的联排别墅整齐排列,它们的红色砖墙在朝阳下泛着温暖的光泽,仿佛诉说着这座城市悠久的历史。偶尔还能瞥见几座哥特式尖顶教堂的轮廓,它们高耸入云,在现代建筑群中显得格外醒目。

“我们的极端环境人身意外险不会盈利吧?”爱丽丝靠在奥利弗的肩膀上,轻声问道。

“不会的宝宝,”奥利弗安慰着爱丽丝,“我们一定不会用到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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