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有了主意,乔嘉茵瞬间觉得自己狐狸精上身。
一路都在想,回去该怎么在不刻意的情况下勾引对方?
同时想到今晚要做那种事,又觉得难为情和紧张。
虽然他们之间早已坦诚相见,也相互帮对方愉悦过。
但毕竟都没突破最后一步。
正出神想着,男人温热的大掌忽然抓住她的手:
“想什么呢?到家了。”
“啊?奥……”她回过神来,由对方牵着下了马车。
到了锦棠院门口,男人就松开了她:“早些去休息吧!
知道你明日还要回无忧楼,昨夜也没休息好,今晚睡个好觉。”
景绽不打算跟她一起进去。
因为门一关起来,他知道自己就不想出她的房间了。
乔嘉茵眼底划过一丝失落,不得不叫住他:“阿绽。”
男人身形一顿,转过身来:“怎么了?”
她迅速找到一个理由:“帮我换一下药吧?”
对方疑惑:“你胳膊上的伤不是今日出门时才换过?”
是换过,距离现在没超过两个时辰。
她朝对方走近,直接褪掉半边外衫,露出胳膊上洇湿内衫的伤处:
“回无忧楼时不小心碰到了,好像又渗血了。”
其实是被萧淮舟拽到的。
虽然她里面还有衣服,但后面跟着的顾平立刻将身子侧过去。
景绽也四下看了看,挡在她面前去看外衫下的胳膊,血迹已经透了出来。
“怎么这么不小心?”
他拧了眉,吩咐绫罗,“去准备换药的东西,还有她的汤药。”
“呃还有……”乔嘉茵补充道,“帮我准备沐浴的水。”
要做那种事,总要洗个澡吧?
“胡闹!”景绽喝止她,“你还伤着,如何碰得了水?”
她手指无意识捻了捻:“昨夜都没好好沐浴过,我现在总能闻到自己身上一股湖里的水腥味。”
男人一噎,想说她身子不便,今夜一样不能泡澡。
但听她说不适,又想着还如昨夜一样擦洗一下也行。
于是对绫罗松口:“去吧。”
无奈,景绽又跟着她进了锦棠院。
心想只是换个药就出来,至于沐浴就让绫罗帮忙。
进了房间没多久,绫罗就送了伤药过来,以及一碗褐色的药汁。
这是乔嘉茵受了风寒的药,要喝完三天。
见药碗还冒着热气,景绽便将其放在一边晾着,开始给她换药。
绫罗识趣地退了出去,把门带上。
乔嘉茵脱了外衫,将里面的袖子高高堆起,方便对方给她上药。
男人看着她手臂上的纱布被血红浸透,薄唇紧抿,眉头深拧。
“碰到什么地方能碰成这样?”
他语气里满是责备,“就说不让你出门,老实待在家里养伤,偏不听!”
他心疼又生气,却在看到对方因为疼颤了下身子时,吓得止了动作。
语气一瞬间变得温柔:“很疼吗?我会再轻些,你若实在忍不了,就让绫罗拿‘眠肌散’过来?”
乔嘉茵连忙摇头:“不用!这点疼哪用得上那个?”
对方口中的“眠肌散”就是麻药,她待会儿还有事要办,被麻翻了还怎么办?
“那你忍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