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他什么你自己不知道吗?!”
景绽说不出“口”。
乔嘉茵真想再踹他一脚,说话说一半,误会不就是这么来的?
“你不说我们就别交流了!”她声音冷沉,“反正你长嘴也没用!”
男人握着她脚踝的手不由得力道加重,一想到他们在做什么,胸口就被怒意灼得刺痛。
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才道:“你长嘴有用,长嘴就是为了取悦男人的吗?”
乔嘉茵还是疑惑,蹙着眉看他。
景绽又深吸一口气:“天刚亮的时候,我在侧对面半山腰上,亲眼看到你伏在两腿之间……他当时没穿亵裤。
我说得够明白了吧,你还想怎么装傻?”
乔嘉茵愣了愣,试图从他的话里拼凑出画面。
当意识到对方说的是什么时,她脸上的红晕登时加重。
接着就是怒不可遏:“你个混蛋!我什么时候给他……”
她抬起脚就要踹出去,男人预判出她的意图,挺起胸膛微扬下巴,准备迎接她这一脚。
她想到刚才那一脚让对方撞到伤口,于心不忍。
又及时忍住冲动,力气不大地踹了下,重新抵在方才的位置。
“肯定是你看错了。”她选择温声解释,“我跟他没有那样过。”
然而对方对她的解释却是嗤笑一声,选择沉默。
显然是并不信。
乔嘉茵真气得没办法了。
她偏开头无意识地看向别处,却不经意扫到屏风后,她的斗篷。
“我明白了!”
她想到了被误会的原因,“你说在远处看到我,可看清我的脸了?”
景绽瞪她:“你趴在他……那个地方,谁能看到你的脸?”
“这就对了!”她语气显得有些兴奋,“你那个时候看到的,是我妹妹。
况且我相信,他们也不会……像你说的那样。
不过裕王的腿被蛇咬伤了,我猜,那个时候应该是欣然在给他处理伤口。
她昨夜进山时,我就把自己的斗篷给了她,所以你是看到斗篷才认为是我的吧?”
男人一副看她继续编的样子:“那现在斗篷怎么在你身上?”
乔嘉茵咬牙切齿地白他一眼:“不都说了是我跳河了?!
我衣服湿了,欣然见我瘾疹发作,让我把湿衣服都脱掉,她把自己的里衣换给我,怕我冷,才又把斗篷给我披上!
这下你能懂了吗?!”
最后一句话,她是咬着牙吼出来的。
景绽看着她凶狠的样子,不知道她是着急还是又恼羞成怒?
“那嫂嫂怎么解释,我去的时候,你妹妹并未在场,且,你在裕王身上坐着?”
她面色稍霁:“那个时候我妹妹去帮我采药了,她想缓解我的瘾疹,让我好受一些。
我和裕王那样是因为当时有条蛇,他躲避来着不慎摔倒,我扶了他一下就倒他身上了。”
“奥~”对方作恍然大悟状,“处理伤口,换斗篷,倒他身上?看起来好像有很多巧合啊?
刚好我前后两次瞧见裕王和一个女子有亲密接触时,你们姐妹二人恰恰都没有同时在场?”
乔嘉茵沉了脸:“你什么意思?还不相信?”
景绽猛地拨开她抵着自己的腿,大掌按在她腿上倏而凑近。
她急忙举起双手挡住对方:“你别过来!”
“想让我相信也很容易。”
男人任她挡住自己,眸底满是灼热意味,压低声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