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显需要避免的就是这些,只要他不是在什么深山老林旁人找不到的地方那这两样东西就迟早会找到他。
别说什么他没有户籍不户籍的,没户籍的人当场打成贱籍或者奴籍那不就有了吗。
贱籍,奴籍也是户籍,而且也可以征税服役,同时还能当成商品卖钱。
这也是张显之前想要一个正常户籍的主要原因,抓逃户这种事情,也算是历朝历代官吏们的功绩与发家之道了。
有了时间,他才能够快速的将自己的金手指给变现。
“哦。”赵云夏侯兰两人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然后便领着他们的显哥往郭家去了。
真定郭家的宅邸在真定县最靠中的区域,繁华,安全,街道两旁甚至看不到泼皮无赖的踪影,时不时的还有几位肩扛长矛的县卫巡逻而过。
三人来到门房处,夏侯兰递交了童渊的名刺。
拿到名刺的门房没有丝毫的怠慢便往宅邸内通报去了。
不时,一名长衫儒雅的中年男子便打开主门迎了出来。
“诸位便是童师的爱徒了吧,鄙人乃郭府管事,三位俊杰唤某一声郭管事即可。”
门童将主门完全打开,还各自拿着一把扫帚扫了扫足有膝盖高的门槛。
“三位俊杰还请进,不知几位的名讳是...”
“赵云。”
“夏侯兰。”
“张显,张子旭、”
三人拱手。
郭管事面容和煦,一边邀请着张显他们入内,一边问出了来意。
张显措辞:“闻童师言贵府幼主染疾,某自幼于山林随先师研习岐黄一道专克疑难之症,于是便想来看看。”
“哦!”郭管事半眯了眯眼睛,抚须打量了张显一番。
不过他到没有多说些什么,只是带着张显三人穿过门廊安顿在一处厅堂后便告退禀报郭家家主去了。
郭府内宅,郭管事再与丫鬟说了句什么后便在内宅入口处等待了起来,不多一会,那名丫鬟转返恭敬道:“管事,家主让你过去。”
“嗯。”于此,郭管事这才步入内宅之中。
宽敞的卧房内缥缈着青烟,药苦香味浓重。
儒衫长袍一脸沉着气的郭家家主正亲自给他的幼子喂着药汤。
身旁一美妇捏着云帕也是一脸心疼的模样。
“子仁,倘儿的病都好几日了也不见好转,日夜咳啼让人心疼的紧。”
卧床上,八九岁模样的郭倘面色发白,胸膛起伏大,呼吸中有着明显的嘶嘶之音。
喝完最后一口发苦的汤药,郭倘有些虚弱的咳嗽。
“咳咳,娘,咳咳,倘儿没事,很快就能好起来了,你别太过担..咳咳咳.....”
话没说完,便是一阵剧烈的咳嗽,原本发白的面颊在这一阵咳嗽声中激红了起来。
“莫说话,莫说话,医师特意嘱咐过让你莫多说话,唉,我这苦命的儿啊..呜...”
郭倘的剧烈咳嗽吓得郭怀郭子仁以及美妇都心急的忙安抚。
郭怀更是搂抱着郭倘轻柔的拍打着他的背。
“子仁,你倒是想想办法呀!”
美妇擦拭着郭倘嘴边的药渍,眼角含泪。
“已经让人去洛阳寻良医了,再过些时日,再过些时日就好了。”
轻拍着郭倘看着逐渐昏睡过去的幼子,他小心的放平郭倘起了身来。
“家主,郭管事在门外了。”
一名丫鬟上前小声说道,郭怀点了点头:“夫人你照顾好倘儿,为夫有些事要处理。”
迈步走向门外,郭管事早已等候,见到郭怀出来他迎了上去:“家主,童师送来了名刺,并遣了三人过来,其中两人应是童师弟子,而另一人则是方外之人的打扮,说是能治少主。”
“果真?”
郭怀听到有人说能治好郭倘一时间也变得激动了些许。
常山周边有名的医者他几乎都找过了,但却没有一人真正的治好郭倘。
“童师叫来的人...应是有些本事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