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序没问题，有问题的是律师代理附页。”
“现在白秋燕的两处房产，一辆车，恐怕已经转到了你名下。”
霁若梅换着粗气。
警惕着周围和我。
我拉开包的拉链，手伸进去握住钉锤，“你坑我？”
“我坑你？幼稚！”
“只要我活着，白家就不敢诬陷了。”
“因为白老爷子开坛作法，白秋燕诈尸杀白老爷子，尸体不见。这件事一旦捅出去，让别人定性，白家吃不了兜着走。”
“白家为了平事，弄了一具无名尸体，当成白秋燕火化了。”
“我想活，白家要平事，这才是目地！”
“只要你能解决白秋燕，白秋燕的两处房产，一辆车，就是给你的报酬。”
“你解决不了，白家才会给你罗织一个罪名，尝试去消白秋燕的怨气。”
霁若梅情绪亢奋，呼吸急促的盯着我，“只要你有能力，该是你的报酬，就是你的报酬。没必要为了两套房一辆车，得罪你这类人。”
“你们做着算计我的事，却说着不会为了车和房得罪我的话？”
“是不是已经想好，等我解决了白秋燕，就给白秋燕自杀翻案。”
“并且白老叶子开坛作法，被杀死，甚至白家烧无名尸体，都能甩锅给我，说我弄恐怖事件，破坏社会稳定？”
我迎着她的目光。
疯癫的想笑。
我拼命忍着。
我控制住了。
我没笑。
霁若梅说：“跪下，爬过来。我保证你不被过河拆桥，带你接触真正的金钱，女人，权利，各种真实利益的交换与对冲。”
“那就一起死。”
我转身，拉开包间的大门。
扑鼻而来的腐臭味。
很呛，令人作呕。
我忍不住用力吸了一大口。
恶心反胃。
头皮发麻。
却心理扭曲的感觉很爽。
“你疯了？社会的核心利益是稳定……”
“我也想稳定，但不能用我的下跪，换你们的稳定。看谁先扛不住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