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以拒绝。”
怀恨在心的大狐狸一口咬住那红唇,犬齿叼着那软肉磨牙,含糊道:
“我不听就是。”
被压在床上的雀雀翻了个白眼儿,心说这大狐狸的脸皮是越来越厚了。
“现在会了?”孔衔枝心知若想反攻,现在是无能为力了,“可别弄疼了我。”
“放心。”
唇舌交缠间,得到允许的狐仙眼尾都带着笑意。
“我定伺候好你。”
—
日上三竿,玉临漳已经喝到了第三壶茶水。
他为自己添了一杯茶,举起放至嘴边,想了想又放了下来。
无他,实在是喝不下了。
“我说。”他头疼地敲了敲眉心,“别哭了,大喜的日子,你们这样哭实在是有点儿晦气。”
在他对面,驺吾趴在地上,嚎啕大哭。在它身上,罪妖录哭得四处流墨。
“尤其是你,那本书,别哭了。”玉临漳一脸的不忍直视,无奈道:“你再流些墨汁出来,那好好的黑白小老虎就要被染成纯黑的了。”
“我们驺吾才不是小老虎呢!”罪妖录抽泣着反驳,“哇哇哇,我好好的小孔雀,就这么被那臭狐狸叼走了呜呜呜呜。”
它这话一出,驺吾同它哭得更大声了。
玉临漳长叹一声,只觉得头痛欲裂,崩溃念叨,“衡儿啊,虽说春宵一刻值千金,可这一书一兽也太能哭了,叔父实在是受不住了!”
恰在此时,慕容治双手背在身后,溜溜达达地进来了。
一进门,瞅了眼地上瘫着的一兽一书,心中骤然升起一种莫名其妙的荒唐感。
“这是怎么了?”
“慕容家主,请坐。”玉临漳木着脸挥手,驺吾直接被打入罪妖录中,而哭嚎的罪妖录也落入他手中,被啪地一下合上了书页,随手甩在了小案上的香炉旁。
“见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