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没有力气再喊了。
陈明身上有伤，打了一阵，也打得累了。
出了一头的汗，才缓缓的停手。
感觉赵思诚有点出气多，入气少的样子。
陈明把皮管扔到一边，找了把剪刀把赵思诚的衣服裤子，都剥了个干净。
赵思诚白嫩的肌肤上，除了背部臀部打不到之外，早已没有一块完肤。
抄起水管，接在水龙头上，陈明开始给赵思诚冲洗起来。
“咝~”
赵思诚痛的身体都在痉挛，眼泪鼻涕口水混在了一处。
“明哥，吃饭了！”
“好嘞！”
陈明朝外面应了一声，关了水龙头，把围裙摘下来，走到饭厅去。
娜娜煎了一盘子鸡蛋，又炒了一盘青菜。
一大盆方便面里，加了火腿肠和香菜。
陈明拿碗，从盆里抄了一大碗方便面，招呼娜娜一起吃。
娜娜一边吃，一边夹了煎蛋到陈明的碗里。
陈明笑道：“你也吃，这么多，估计两个人吃不完。”
娜娜道：“面吃不完就算了，多吃点蛋。”
陈明问道：“你一直没问我，以后到哪里去？”
娜娜笑道：“不用问，明哥去哪，我就去哪。
收拾完那个人，我生死都不惧了。
跟着明哥，我也没什么遗憾了。
去哪里，都没有关系。”
陈明道：“哪怕是过苦日子，也不怕吗？”
娜娜看着陈明道：“难道会比掏垃圾箱找口吃的，更苦吗？”
陈明知道娜娜过过苦日子，只是没想到连垃圾箱都翻过。
娜娜道：“我只是担心，拖累了明哥。如果明哥不想我跟着，那我立刻就走。”
陈明瞪眼道：“又说傻话，吃饭！”
娜娜端起碗，吃了起来。
陈明吃得肚皮都圆了，感觉伤口都有点挤的发胀。
抽着烟，陪娜娜吃完饭，陈明才道：“如果国内待不住，我们就去国外。
东南亚那一片，混个一两年，谁都认不出来我们是谁了。”
娜娜笑道：“好啊！可以从头开始，正正经经做个事情了。”
陈明道：“你会不会不舍得国内？”
娜娜道：“有你在，我没什么舍不得的。我孤身一人，国内早就没有牵扯了。”
陈明点头道：“把床铺好，晚上我要干你！”
娜娜轻笑道：“你身上的伤？”
陈明一挺胸道：“待会你就知道，有没有影响了！”
说完，陈明转头走进了屠宰间。
惨叫声，再次响了起来。
娜娜听到惨叫声，就好像听到了什么好听的曲子一样，嘴里不禁哼起戏腔来。
‘台下人走过，不见旧颜色，台上人唱着，心碎离别歌，情字难落墨，她唱须以血来和，戏幕起，戏幕落，谁是客.....’
一曲肝肠断的意境，愣是让娜娜唱出一丝兴奋。
陈明隐约听到娜娜在哼曲子，打得就更带劲了。
“让你别哼哼了，影响老子听曲，还哼！还哼！”
赵思诚已经被打怕了。
陈明并不是一味地打，而是边打，边拿水来冲。
一边打出血水，一边又用水来冲干净。
边打边冲。
再打再冲。
赵思诚的神经早已麻木。
各种求饶，都求过了，他已经熬不住了。
整个人，早已崩溃。
他知道，陈明是不会放过他的。
现在，人家只是想折磨他而已。
就像，他折磨别人一样。
“求你，给我个痛快吧！两亿，我所有的钱都给你！只求你给我个痛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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