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出必染血。
命债终须偿。
冷秋甩去唐刀刀身上的血迹,直指前方:“来。”
无人敢前进。
看到这一幕,红裙女人几乎快把牙咬碎。
她大喊:“巴顿,去拦住他们!”
巴顿没动。
这大概是他们被这个名叫风雷的女人契约以后,到现在为止,巴顿第一次没有听女人的命令。
他看着陈默,那张疤脸表情非常扭曲。
刚才那巴掌的疼痛似乎还停留在脸皮上,让他整个脑子都因为愤怒嗡嗡作响。
“很久没有人敢这么打老子了。”
“你,很好。”
说话时,他脸上的皮肉甚至因为太过用力而剧烈颤抖。
巴顿高举起手中的钩爪。
“去死吧!!!”
语毕,狠狠朝陈默锁骨刺——没刺进去。
血手巴顿:“???”
他不信邪地再次举起钩爪刺入——还是没刺进去。
巴顿恼羞成怒,目眦欲裂。
于是。
货船上,正在给苏逸舟望风的文凯和武玥一回头。
就看到了游轮上这样的两幕。
游轮甲板边缘,冷秋手持冒着黑气的黑金色唐刀,一人力战十几个人高马大的海盗仍然游刃有余。
而甲板中央。
身高几乎突破两米的魁梧大汉,一只手抓着陈默的肩膀,另一只手对着陈默的胸腔,不停往里刺。
速度快得钩爪都刺出火星子了。
每刺一下还要抬头看陈默一眼,满脸写着:
这对吗?
这不对吧?
反观陈默。
一脸平静,岿然不动。
除了衣服被撕得七零八落,胸口和腹肌上愣是一点伤没有。
文凯抹了把脸:“玥姐,我好像看见钢力士了。”
武玥:“......我好像也看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