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怎么会相信那些谣传?”
裴远的唇角带着笑意将人抱在怀里,愉悦之情都快要溢出来了,想不通的顾忱忽然被抱了个满怀,心里的气瞬间散了不少。
“不相信我还有什么办法?你会说吗?”
顾忱顺着裴远的力道躺下,直接躺在了裴远的腿上,声音闷闷的显得顾忱有点郁闷的感觉,“这么久了我还没听你提起过什么事情。”
“想了解的话便只能自己去查了。”
但这家伙在京城的行动轨迹几乎没有,除了知道他在府邸里的待遇很差之外,便是权贵之中默默无人在平民间乐善好施的名头了,还有一个最为出名的形容,文不成武不就。
“殿下可以来问我。”
裴远顺着顾忱的发丝摸了摸,就像是在帮一直炸毛的猫顺毛一般,顾忱躺在他的腿上倒没有推脱,对于他的服侍顾忱感觉十分受用,眯着眼睛哼了一声,但显然情绪已经软和了下来。
“我告诉你你就会说了?”
“你要是想说又何须我去询问?”
顾忱一连两句叫裴远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并非是他什么都不愿意说,只是顾忱从来就没有问过,对方都没有开口询问的意思,自己一股脑的将事情都说出来算什么?
若是人家不想听呢?
那不就是自作多情了吗?
“可殿下都不问的话,怎么知道我不愿说?”
顾忱也知道是这个道理,但如果对方不想说呢?
“你要是不愿意说,我强硬的去问算什么?强人所难吗?”
“还是揭人伤疤?”
而且主要的顾忌是当时的顾忱和裴远算不上相熟,他们不过是被迫绑在一起的一对冤大头罢了。
知道他在想些什么的裴远没在多言,只是贴心的给顾忱按揉着太阳穴。
“难为你还记得我头疼的毛病。”
顾忱闭着眼睛开口,这个毛病在裴远来了之后很少再犯了,想到犯病这件事情,顾忱立马坐了起来,起的太快了脑袋一下就撞到了裴远的下巴上。
咚的一声响,光是听着就叫人牙酸。
裴远揉了揉自己发红的下巴开口道:“殿下忽然怎么了?”
也不说一声忽然就起来了,这一下撞得裴远咬到了嘴里的肉,疼的他眼泪都要掉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