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又不知如何处理,两辈子加起来也没有经历过这种事呀!
推开吧,清哥对他挺好的;
不推开吧,他好难受,沈泽清跟块烧红的烙铁似的灼人。
沈泽清没继续在凳子上坐着,抱起杨平乐倒床上,吓得杨平乐一离开他的怀抱赶紧用被子裹紧自己,织出一个自认安全的茧。
沈泽清根本没想放过他,只要不说出口,不捅破那层窗户纸,杨平乐不问,他就不承认他喜欢他,他还可以继续来找他,粘他。
就这么决定了,沈泽清脱掉外衣,侧躺在床边边上,实在没办法,杨平乐这大棉被几乎占满了整个床,这还是他裹了一大半的结果。
良久,“小胖,我冷。”
杨平乐刚刚平复的心跳又开始加速,他恨恨地用屁股怼了一下沈泽清,愤愤地把压在屁股下的被子好心分给了他。
沈泽清一进被子,热意重新袭来。
“靠,你烙铁成精吗?这么久了还这么烫。”
沈泽清根本没跟他客气,把人翻过来,与他面对面。
杨平乐退无可退,红着脸,小声嘀咕:“你得了,见好就收了吧!”大冬天的,动物还知道禁止交配,养精蓄锐,春天再说。
沈泽清轻轻撞了一下他,两人隔着薄薄的布料,一瞬间,双双颤抖。
沉默地拉开距离,不敢再乱来。
暧昧在夜色的掩护下,肆意滋生。
杨平乐吞咽了一口口水,扯了扯裤子,内心躁动,却找不到发泄口,郁气在身体里横冲直撞。
想做点什么。
比如来点冰的。
他悄悄掀开被子,身体暴露在冰冷的空气中,半秒,被子重新盖了回来。
再掀,再盖。
杨平乐一拳挥过去。
被握住。
手被紧紧固定在沈泽清腰上,两人贴得更近了。
“我热。”声音粘乎。
沈泽清额头抵着杨平乐的,轻轻嗯了一声,呼吸交融,“我也。”
“怎么办?”杨平乐舔了舔嘴唇,“难受死了。”
四目相对,暧昧悄然爬上心间。
他们是靠得如此的近,近到似乎下一秒发生点什么旖旎的事情,也是顺其自然理所应当的。
沈泽清淡然的声线在黑暗中响起,“我喝了酒。”
“药酒?”杨平乐闻着空气中弥漫的药酒味道,眨着动乌黑浓长的眼睫,默契道。
“嗯,以前没喝过,有点醉了。”沈泽清受到蛊惑,伸出手,摩挲着他的颈动脉。
“所以?”
话音未落,他的嘴唇就被一只手堵住了。
空气渐渐凝固,嘴贴着手,像两座活化石。
酥麻战栗迅速从嘴唇传递到四肢百骸,心尖微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