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翡缨伸手摸了摸魏偃的物什,像是在确定位置似的,接着便岔开了腿,沉下腰,往上坐去。
热烫光滑的龟头蹭到泛着红粉的肉丘间因为药力而一直发硬的花蒂,翡缨颤抖了一下,仅是碰触,就有此般快慰,她忍不住用手扶上魏偃的阳物,往丘壑间的缝隙里按。
龟头挤开了紧闭的花唇,溢了翡缨一手的汁水,魏偃的物什也变得湿滑,从她的指间逃脱,弹了一下,再次蹭上了花蒂。
翡缨皱起了眉头,再次感受到的快慰感加重了她的难耐,她再次伸手,这次不用手指,而是整个掌心贴上,捉住了那叫她犯馋的物什,牢牢地掌控住,往自己的花唇里送。
这回没再脱手,充血后坚硬如铁的阳物顶开花唇,抵在了湿漉漉的穴口上,翡缨沉了腰,让重力做了推手,将龟头纳入穴口中。
顷刻间,娇小穴口被撑开的痛觉和满胀感让翡缨从痴狂慾念中找回了几丝理智,即便七窍欢的药力狂烈,迫得她曾自己仿着所见,用过了手指,但她终究是处子,没被造访过的穴口怎么看都不能贸然吃下魏偃的物什,而现实也是,只要再往下坐,就有明显的痛感,穴口像要撕裂开来似的,让她不敢再盲目下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