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的辛劳她是看在眼里的,不过是释放压力罢了。
这虽然不符合规矩,可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玩玩而已,玩玩而已,玩玩而已。
脑海中将自己催眠了几遍,还没有完全成功,就看到让慈从殿内走了出来,脸色不是很好。
谈诗意原本是很稳重的人,但因为刚才那一番自我催眠,脑子还是晕乎乎的,见到让慈从里面走出来,不由脱口而出,“这么快就完事了?”
让慈淡淡看她一眼,没说什么话,转头自己走了。
谈诗意是成过亲的人,立马也反应过来自己刚才说了什么,原本就很红的脸此刻几乎成了紫色。
她羞愧得低下头,不知道自己刚才是哪根筋搭错了,居然说出那种话来。
让慈走了没两步路,又回头道,“这位娘子,麻烦你送我出东宫吧。”
现在附近除了一个她,也没旁的宫女,谈诗意忙几步上前,道,“郎君请跟我来。”
心里却有几分奇怪,让慈虽然不比辛子珈和崔晔来得疯狂,但也是有事没事就往东宫跑的,怎么来出去的路也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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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复好心情去见谢濯的时候,外面的天已经全黑了,月牙飘在天上,不时被几朵云遮住,不如往日明亮。
两人用完晚膳,谢濯便问,“让慈找你是说什么事?”
武神音道:“说他和谢端月的婚事。”
谢濯微微一愣,有点不可思议,“他都要成亲了,还来找你干什么?”
武神音进来时,他就仔细看过,她的衣服还是刚才那件,很少才有几条褶皱,应该是坐下时导致的,这证明刚才什么都没有发生,这让他放下心来。
但让慈又和崔晔不同,阿音对他并没有那么抵触,他肯定要小心提防着。
武神音托着下巴,一副无聊的姿态,“我怎么知道,他们这些人不都这样吗?想一出是一出的。不过我还真好奇,谢端月不是你父亲的亲女儿,没有什么正统公主的名头,让家居然也愿意自家下一任家主娶个无权无势的女子,这可稀奇。”
谢濯道:“这有什么稀奇的?我现在不也什么都没有,全凭着阿音的恩宠过活吗?”
武神音两件事都要反驳:“胡说,让慈若是真的喜欢谢端月,又何必屡次要与我纠缠不清。还有,你现在哪儿是什么都没有,你还有个新科状元的妹妹呢。我一心一意为你打算,对你还不够好吗?”
谢濯将她的手放入手心,道,“可人家的亲兄长已经回来了,我不过是个假的,怎么比得过呢?阿音,我只有你了,你可一定要对我好。”
武神音看着他这副楚楚可怜的模样不由一笑,又想起来他初见的小古板模样,“你不要老是和崔晔他们学。”
这副德行看不起不像是正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