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濯瞅她:“给它起名干嘛?”
“……”好吧。
弦汐心想,那等她自己给它起个名字好了。
“对了。”玄濯忽然拉开书案抽屉,拿出一个象牙白贝壳,贝壳边缘还嵌着一排小小的粉珍珠。他打开贝壳,里面赫然是朱红的胭脂,“这是老三……送我的,给你用,听说可以美容养颜。”
实则是应桀送苍璃的新婚礼,但苍璃这婚事都这样了,礼物自然也没了去处,于是辗转三番就落到他手里。
弦汐甚少用胭脂,可对于玄濯这一举动,她是极开心的,是以笑靥明媚地伸手接:“谢谢。”
然而玄濯却忽然将手往回一收。
弦汐:“?”
玄濯眼中多了些深意:“我先给你涂一点,看看合不合适。”
“啊……好。”
玄濯用指腹沾了沾胭脂,点在她樱粉的唇瓣上,轻轻一抹——
瓷白面容霎时多出一道艳色。
犹如寒雪地里凌霜的梅。
那面容与眸光还是清淡的,下唇却突兀描出菲薄的浓艳,衬得那艳分外勾人,邀人品尝。
或许是出于一种阴暗的心理,玄濯觉得,弦汐真的很适合红色。
他对弦汐做尽了肮脏的事,可她现在坐在他腿上,却仿佛没受到一点侵染,仍旧独立于他地干净着。
这种她不属于他的感觉,令玄濯感到不快。
玄濯扣住弦汐后脑,低头吻上她的唇,轻咬吮吸。
他一如既往地吻着,弦汐却没像从前那般依恋地抱住他的颈,而是双手揪着衣襟,无意识地与他保持距离。
缠绵拥吻间,衣衫半褪,弦汐一只小腿被抓住,高高拎起,落到椅子另一侧。
她跨坐在玄濯腿上,感受到他蓬勃的需要,睫羽微颤地等待下一刻。
可玄濯却在她耳边恶劣道:“自己坐下去。”
弦汐无奈地抿唇,两手撑着椅子扶手,被他掐着腰,艰难地慢慢坐下。
细白小臂隐隐发抖,开拓大半时,忽地一僵,反着劲儿试图往上逃。
“不……不行了……”她阖眸蹙着眉,两只小脚在半空胡乱踢蹬,没几下便蜷缩着绷起。
玄濯向下瞧了一眼,轻声鼓励:“还剩了些,努努力,再吃点。”
弦汐喘了几口气,又试着往下坐了坐,眉尖凝得化不开,“可以……到头……”
握在腰间的手忽而一松,让她直直落了下去。
“!!”弦汐猛得仰起头,弓着身子一时失声。
酸涨感瞬间充盈全身,她轻抖着手摸上肚子,隔着一层薄薄皮肤,竟碰到一块可怕的凸起。
一条热烫硕长的龙尾悄然冒出,圈住她的腰,提起,放下。
弦汐扶着那尾巴,指尖不自觉抓挠上面紧密结实的鳞片,耳畔响起玄濯舒爽的喟叹。
颠簸半晌,许是觉得这样不够过瘾,玄濯一把扫开桌上的东西,将她反放到木制桌面握着腰继续。
地上仅有一双黑靴踏实踩着,纯白登云履悬空晃荡,没几下便紧紧勾住那精实小腿,粘稠液体滴落在两靴之间,积出小片水洼。
弦汐恍惚着轻吟,却在靡靡水声中听到另一丝微弱的叫喊:
“唔,唔唔——”
她偏头看去,发现那只小噬魔元趴在书房角落里,害怕又坚强地朝这边叫着。
玄濯自然也发现了,他随手从桌上拿了个杯子朝噬魔元扔去:“滚!”
噬魔元瑟瑟着钻入墙缝不见踪影。
弦汐不免有些心疼,扯了扯玄濯袖子:“你不要这么对它……”
玄濯俯身在她脸颊亲了亲,“别管它,脑子都没长的玩意,蠢得要死,疼不着。”
弦汐便不好再说什么,腰肢被掐着又往上提了提,被迫接受灌溉。
……
结束后,弦汐偎在玄濯怀中轻轻喘息。
玄濯有些意犹未尽地在她衣下摩挲,正要再来一次,宫人忽在门外唤道:“殿下,涂山公主在海岸等您。”
玄濯脸色微变。
他想了想,低头对弦汐道:“你先回寝殿,我出去一趟。”
弦汐点点头,起身出了书房。
从书房出来,走出几步,噬魔元竟在不远处的草丛里守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