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大的都是安安静静的,但明显面容紧绷在较劲。
怀里坐着的两个小的却激动的脸都红了,知道不能乱动,就扯着嗓子喊,满山谷都能听见此起彼伏的大哥加油太子哥哥加油的喊声。
在宫里的时候,小阿哥都是乖乖的。一出来玩疯了,就都暴露本性了。
照这么喊下去,这嗓子一会儿就废了。
瑶令忙让人去准备温热的金银花水,一会儿等他们下来了,再叫他们喝了润润嗓子。
康熙在凉亭跟前含笑看着,瑶令走过去望着康熙笑:“万岁爷高兴了?”
康熙笑道:“朕怎么不高兴?明明是你不高兴。”
瑶令装失忆:“嫔妾?没有啊,嫔妾怎么会不高兴?嫔妾最高兴了。”
康熙就笑。
看儿子们跑马,康熙也心痒,便命人牵了马来,也不要和瑶令一人一匹,非要带着瑶令一起跑马。
结果倒成了阿哥们骑马在后头追着康熙的马。
就这么疯玩了一下午,之后又坐车去山谷里看飞回去的蝴蝶,晚间回程的时候,就连太子都在马车里累得睡着了。
瑶令着实不放心,瞧着阿哥们回了住处,她一个一个的去看着安顿妥当了才回去康熙的身边。
结果这位精力充沛的皇帝在这样奔波了一天后,竟一点也不累。在她洗漱过后进了床帐里,就被康熙扑倒,颠簸晃动之间,被攥着算昨夜的‘旧账’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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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走停停到了南京,已经是一个多月后的事情了。
暮春时节的南京天气很好,这让一众刚刚才经历过小半个月大暴雨的人们霎时有种活过来的感觉。
南京建了行宫,不再是住在官衙或者是富户供出来的房子里。
有了行宫都住在一起,为了方便调度和管理,康熙干脆将一应事务都交给瑶令打理处置,跟出来的是赫舍里氏和惠嫔荣嫔宜嫔,除了她们自个儿随身的事,其余的都是瑶令在做主。
惠嫔心里很是不痛快:“当初在宫里,还顾念着本宫在最前头,如今出来了,越来越不掩饰了。这回宫之后,怕是在嫔位里头,她就要做头一个了吧!”
她身边的宫女怕惠嫔的牢骚被人听见,低声劝道:“主子别这样大的声音。隔墙有耳,若是叫人听见了,又是一场事故。”
荣嫔和宜嫔就住在隔壁,离惠嫔的住处不远,这来来往往进进出出的人不少,就怕有心人抓着话把,那自家娘娘就又把嘉嫔娘娘得罪了。
“怕什么!”
惠嫔道,“她在宫里就霸占着皇上,出来了没人与她争,她就越发的变本加厉。可就算是这样,那肚子不也还是没动静么?到了这个年岁还没有动静,怕不是不会生吧。”
惠嫔生了大气,她身边的宫女就不敢劝了,越劝越骂,还不如叫惠嫔自己说个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