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梨不觉得这是什么大事,挥挥手道:“你看着做,缺什么少什么都写下来,这里呛人,你离远点。”
“好。”
沈辞起身,去棚子里拿走那只野鸡,拎着进屋了。
“卡茨卡茨”的声音响起来,姜梨用墨线在木头上轻轻一弹,黑色的直线就落在木头上了。
她拿着锯,前前后后的拉了起来。
屋内,沈辞先是抱柴烧火。
姜梨家最不缺的就是木柴了,摆放的四四方方,干干净净,几乎都是同样长短和粗细。
沈辞看着笑了笑:姜梨喜欢干净。
他进去烧水,给鸡褪毛。
都弄好后,他去了后院。
后院的园子里,不像别人家种了很多蔬菜,这里一多半都种上了大玉米,还有一部分土豆。
沈辞挖了两颗,找到了不大不小几个土豆,正好晚上炖鸡吃。
他想了想,现在六月,种点晚黄瓜和秋豆角也是可以的。
心里计划着找点种子的沈辞回了屋里,洗土豆。
本来想找个勺子刮一刮土豆皮,结果家里根本没有,他最后只能洗的很干净,用菜刀轻轻刮了几下。
外面,姜梨把桌面已经分割下来了。
准备桌腿。
同她的人一样,桌子是粗旷豪迈风。
四根圆不隆咚,手臂粗的棍子,叮叮当当几下,就钉在了桌面上。
一张古朴风的桌子就这么完成了。
姜梨站在桌子前看了看,要是自己用,这样就不错了。
可一想到给沈辞用,就觉得有点不妥。
“我记得我有砂纸来的。”
一个多小时后,正打磨桌子上毛刺的姜梨就看见沈辞推开门,夕阳下的他好像在发光,露出梨窝,声音软软的。
“姜梨,吃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