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狗剧情是要她死吗!
在顾野直逼的凝视下,沈昭月稳住心态,直接毒誓:“我要是勾搭马副营长,我出门就被撞死!我做错的我认,但我没做的,谁都不能栽赃我。”
举报信是物证,由不得否认,但绿帽子,她打死不能认。
在一个男人的底线上作死,更何况是顾野这么有血性的男人,哪怕再天仙,再嘴甜,也该死。
沈昭月就这么一眨不眨眼,顶住顾野压迫十足的目光,直到他淡淡撇开视线。
她悄摸长出一口气,再度放软语气:“顾野,就算我是死刑犯,也有申述的权利吧,你给我点时间,你会看得到的。”
顾野不说话,沈昭月紧张的目光,一直粘在他的脸上。
顾野倒要看她还玩什么花样,道:“我晚上很晚,你要是能起来开门,我回来睡。”
耶!
沈昭月觉得自己好棒,上去捧着顾野的脸亲一口:“那我等你。”
顾野一走,沈昭月大字摊开在床上:“总算先稳住了。”
“咕咕”肚子也在这时叫起来。
原主为了离婚,正闹绝食呢,昨天晚上就开始没吃东西,这会儿都十多点了不饿才怪。
沈昭月拍拍肚子,鲤鱼打挺起床,出房间去找点吃的。
外面是个厅,对面靠墙,两把红漆的大靠背木椅,夹着张红漆方桌,往里的拐角靠着一个放洗脸盆的木架,墙上是毛主席大挂像。
典型70年代的布置。
沈昭月看到桌子上的铁饭盒,快步走过去,揭开盖子,里面是两个变凉了的包子。
她不管包子不热了,大口吃起来,边吃边原地羡慕原主:“想睡到几点就睡到几点,已经够爽了,早饭天天还有人送到屋里,就这待遇,还要离婚,怎么想的。何况婆婆好,老公还帅,啧,你不要我要。”
沈昭月嘀嘀咕咕,两个包子很快下肚,出于后世社畜勤劳的本能,拿着饭盒就下去洗去了。
她这一洗不打紧,可把领居们眼珠子看出来了。
“顾家这懒媳妇还会亲自洗碗呢?”
“屁话,她是懒,又不是残。顾家就是太好说话,惯她的。哪家女人似她这个,酱油瓶子倒了不知道扶,还是个心狠的,你们没瞧着她打孩子,毒着呢。”
“不对呀,她一早的不是还喊着要跳楼离婚么。小顾营长都回了,我们都瞧着了不是。这怎么还洗上饭盒了?小两口和好了啊?”
沈昭月听不见嚼舌自己的这些话,干干净净把饭盒洗了,甩吧甩吧水,拿着盒子上楼了。
她刚要进屋,顾母一手牵着阿阮正好从屋里出来了。
沈昭月听见动静回头,丝滑地叫了声“妈”。
顾家这母子二人,隔墙而住。
只不过顾母住的是部队当年分给顾父的房子,顾野的房子是后分的。顾晓茜自然和顾母住,而阿阮原本应该和顾野及原主一起生活。
可原主矫情的小性子够够的,哪里带得了孩子。
她又不喜欢阿阮,见阿阮黏顾野,她还很烦。顾野一不在家,她就总有理由骂阿阮。
有时候是吵着她睡觉,有时候是玩具乱丢,有时候是弄花了墙壁,五花八门的理由。骂着骂着,带着动上了手,成功在大院里留下一个恶毒后妈的骂名。
顾母不忍心,常常护着阿阮,见原主实在不像话,顾母就把阿阮软带到自己房里带着了。
可阿阮并不是顾野的孩子,这是此时的原主所不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