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轻羽没有说话，应寻把曾经想要给他的位置给了顾知行。
这么多年他们的关系只会更好。
而他已经彻底失去了光明正大站在应寻身边的机会，如今沦为只剩下代号的男宠。
又过了几日，他再度见到了香嬷嬷，如上次一般的步骤，他被带去了暗室清洗，身上却没有佩戴任何东西。
香嬷嬷说尊上会为他戴上，并重新让他复习了一遍服侍尊上的要求，比上回多加了几项，令他皱起了眉。
他仍然换上了不能蔽体的半透明的纱衣，坐着软轿被抬去了应寻的寝殿。
帘子被掀起来的时候，他看见顾知运刚刚从应寻的寝殿中出来，穿着相似的纱衣，脖子胸前戴着若隐若现的金色链子，漏在外面的皮肤上痕迹明显。
段轻羽移开了视线。
顾知运却不愿意了，走到他身前，问道：“这是新来的十七弟吧？见到我怎么不知道行礼啊？”
段轻羽皱起眉，眼中掠过嫌恶的表情，并没有动作。
顾知运冷笑一声，对身旁的侍卫说：“给我把他的衣服扒了，按在地上，让他跪上两个时辰，我看他还敢不敢对我无礼。”
侍卫们踌躇了一下，上前按住段轻羽，一脚踢在他的膝盖上。
本就没有恢复的双腿经受不住这样的对待，当即就发软想要跪下。
段轻羽硬是没有动，明明身体很冷，可额头很快冒出了虚汗。
“倒是块硬骨头。”顾知运狞笑着看向他，拿过侍卫的刀，抬起手用刀背狠狠敲在段轻羽的膝盖窝上。
段轻羽闷哼一声，险些跪倒在地，被眼疾手快的侍女扶住。
顾知运看他坚持不跪，火气一下子窜了上来，正要抽出大刀的时候，身后传来了应寻的声音。
“吵什么呢？”
段轻羽抬眼看向应寻，她抱着手臂走过来，并未看他，眼神落在顾知运身上，“还嫌不够吗？”
他的眼睛泛着光，“只要是尊上给的，什么时候都不够。”
应寻嗤笑了一声，表情快速冷却下去，“但我觉得够了，叫你离开就赶紧滚。”
顾知运满脸受伤的表情，但也不敢多说，只得低声应了，匆匆离开。
在临走前，他用愤恨的目光看向段轻羽。
原来他们俩的梁子是这时候结下的，在段轻羽体内的应寻忽然悟了。
但这时候的她并未察觉，眼神终于放在段轻羽身上，催促道：“愣着做什么，进来吧。”
段轻羽跟在应寻身后走进内室，看见里面有一张很大的桌子，摆放的正是香嬷嬷那里的东西。
“……你要做什么。”段轻羽问。
应寻眯起眼睛，闲适地反问：“不论我做什么，你都应该做好了准备不是么？”
第144章 第 144 章
段轻羽不再说话。
应寻用下巴点着, 示意他，“躺到上面。”
那是把木质躺椅，和普通躺椅不同的是, 放腿的位置甚至比头靠处略高些，躺在上面脑袋长时间倒置充血一定很难受。
但他没有反抗的余地，从被送到这里, 他就已经是应寻的玩物, 就算被她玩死了, 也不过裹着草席扔进乱葬岗。
段轻羽闭了闭眼睛，顺从地躺在这张难受的椅子，手脚很快被冰凉的铁圈固定住。
应寻拿起口镣, 重新给他戴上, 金属的边缘卡在他的双唇上，让他连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应寻也不需要他在这种时候说话，只要发出能令她愉悦的声音即可。
她的手指照例玩弄着他无遮无挡的舌头, 在他脑门充血青筋暴起的时候, 往他嘴里塞了一颗药丸。
段轻羽还未反应过来是什么东西，小小的药丸已经被推进喉咙化掉了。
他干呕了几下, 抬起脑袋看向应寻，眼角咳出了一点泪花，用眼神询问她，这是什么东西。
应寻还真看懂了, 勾起嘴角, 力道不轻的拍打他的脸颊，让他火辣辣的刺痛, “是让你兴奋的东西。”
段轻羽的头被打偏在一侧，脸上立即浮现出几道红痕。
应寻似乎非常满意在他身上看到被凌/虐的痕迹, 从桌子上拿起了一根小巧的鞭子，大概只有一只手臂的长度。
她没有给段轻羽反应的时间，直接抽在了他的胸膛上。
如针扎般的刺痛快速蔓延开，被抽中的地方浮现出红肿的鞭痕。
他的牙齿紧紧扣住口镣，一开始还能忍住，但随着应寻的鞭子不断抽打下来，痛苦的呻/吟声仍然从喉咙间溢出。
这声音似乎刺激到了应寻，让她更加兴奋，用鞭子摩挲着他布满红痕的身体，奇异的感觉从心头涌了上来，让他无所适从。
他克制着自己不去扭动身体，应和应寻的动作。
但奇怪的是，疼痛切切实实被另一种让人头皮发麻的痒意代替，他恨不得应寻更粗暴的对待他。
“这么快就有感觉了吗？”应寻观察着他表情的变化，勾起嘴角，鞭子缓慢滑动在他的身上，说道，“你呀，天生就是被玩的料。”
丹药开始起作用，段轻羽的大脑一片混沌，只能看见应寻一张一合的双唇。
他抬起脖子，献祭般地想要触碰到她的嘴唇，却被口镣拦住，只勉强擦到了她的下巴。
他闻到了淡淡的梅花香气，但还是不够，他努力地抬起身子，手腕被铁圈的边缘磨破，他也毫不在意，只知道尽力地贴近应寻。
下一瞬息应寻猛的扯住他的头发将他拉开。
段轻羽的后脑重重磕到椅背上，发出“咚”的一声闷响。
脑袋的撞击让他懵了片刻，目光疑惑的望向应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