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寻：“……”
不是, 也没别的了，怎么小孩子不能听了。
她回到月牙村的时候临近中午，段轻羽在厨房里做饭，应寻把五花肉给他, “我想吃红烧肉。”
段轻羽点点头接过, 问：“凤来和二丫为什么把被子搬去隔壁了？”
应寻笑了笑，“她们俩想跟娘亲睡了呗。”
段轻羽不疑有他, 处理着手中的猪肉。
应寻这才注意到他白皙的手指上似乎有了细小的伤痕，是经常干活的结果。
其实他的手指和红白相间沾着血污的猪肉一点也不搭, 他这双手应该吟诗作画，抚琴品茶，而不是干这些粗活累活。
可这么想着，让她生出了一种满足感，他是因为自己变成这样的。
应寻忽然说：“今天是我生辰。”
段轻羽猛然抬起头，“怎么没有早点告诉我，我应该给你做的更丰盛些。”
“不用。”应寻勾唇笑笑，“有人给我过生辰就很好了。”
段轻羽的嘴角垂下，“以前没有人给你过吗？”
应寻想了想，其实上辈子给她过的人很多，魔族六域的域主都会前来魔神城为她庆贺，生辰礼物数不胜数，光礼单就能拖出去四五米长。
但是这个时候的她确实没什么人给她庆生，她特意说的惨些，迷惑段轻羽，“没有，自从我六岁离开家之后，父母就再也没有给我过过生辰了，后来他们生了孩子，更是把我彻底忘在魔殿。”
段轻羽想要安慰她，奈何手上有猪血的血渍，只能态度温柔地对她说：“没关系，现在有很多人，我去叫他们过来，陪你过生辰好吗？”
应寻摇摇头，拉住段轻羽的衣角，“我只想和你一个人过。”
段轻羽垂下眼睛，里面的神色前所未有的柔和，几乎可以让人溺死在其中。
“好。”
应寻抬眼看着，努力回想，沈竹风是不是也露出过这样的神色。
两道素菜和一道红烧肉很快出锅，味道香的把隔壁二丫都吸引过来了，挥舞着小手跑进来，被凤来端着腋下抱了回去，临出院子会不甘心的回头盯着红烧肉看。
应寻和段轻羽对视了一眼，笑出了声。
她打开那壶酒坛，桃花的香气扑面而来，却闻不到半点酒味。
她给段轻羽倒了一杯，据齐放说这桃花酿是从仙界弄来的，连上三重境的贵族都极爱喝。
“这是齐放弄来的桃花饮，你尝尝。”
段轻羽有些自责，“我都没为你准备什么生辰礼物。”
“没关系。”应寻笑眯眯地说，他乖乖让自己检查就行了。
段轻羽浅尝一口，应寻不满道，“桃花饮要大口喝，才能尝出其中的滋味。”
他听信了她的话，将酒一饮而尽。
应寻脸上的笑意更浓了，紧接着又倒了一杯，“好喝吗？”
段轻羽的眼神变得有点迷离，点头：“好喝。”
“那就多喝点。”
一连给他倒了四五杯，段轻羽全部喝下，神色有些呆滞。
应寻没想到给他灌酒是这么容易的事情，早知道一早给他灌了，还非要等着生辰做什么。
她上前用双手捧住他的脸颊，白皙无暇的皮肤因为酒的作用微微泛红。
段轻羽用不解的眼神抬头看向她。
这张脸真的跟沈竹风没有什么相似之处，他的眼尾平直，沈竹风的上挑，他的鼻梁笔直高挺，沈竹风的有一个弯曲的弧度，他的嘴唇偏薄，沈竹风的下唇偏厚。
这两个人竟然能是同一个人吗？她的目光向下游移，固定在他系的很紧的领口上。
打开这里就可以看到答案了，应寻一层一层解开他的衣服，敞开他的领口，露出他结实的胸膛。
锁骨下她刻的梅花印记已经完全消失，连一点疤痕都不曾留下。
她摸了摸那块光洁的皮肤，着实有些不满，心里盘算着下次找个刺青师傅学习一下，在他身上刺个梅花是最好的。
接着她的目光继续向下，一大片刺目的红色疹子让人完全无法忽略。
她的手落在上面，轻轻拂过。
段轻羽咬着下唇，似乎在忍耐。
“呀，你喝酒身上会起红疹子吗？”应寻故作惊讶，“这可怎么办。”
段轻羽的反应迟钝了半拍，“没关系，我下次喝之前可以吃止痒的丹药。”
应寻目光复杂，仔仔细细的看了一遍段轻羽，语气确定，“沈竹风，真的是你。”
他迷茫地抬起眼睛：“什么……”
应寻一把把他揪起来，扛着他的上半身进了屋子。
上辈子她趁沈竹风喝醉酒的时候和他表了白。
沈竹风一开始没有说话，她还以为自己有希望，将他拉进屋子，扯开他的衣服，看见他身上的泛红，正要解他腰带的时候，被沈竹风按住了手。
他的眼神恢复了一丝的清明，“应寻，我们终究道不同。”
“那又怎样？我从不在意这些，难道你不喜欢我？”
沈竹风长久地注视着她，眼神一如既往的温柔。
就在她以为他要点头的时候，他摇了摇头。
应寻立马冷了脸，“原来你不喜欢我，怎么不早说。”
沈竹风闭了闭眼睛眼睛，“我并非……”
后面的话应寻懒得再听，将他一把推到床上跑了。
现如今，他又回到了她的床上，应寻觉得自己这个情蛊下得非常好，原来拴住的不仅是段轻羽，还是沈竹风。
她完全脱掉他的衣服。
段轻羽看着她的动作，全程对她予取予求，没有任何反抗。
“应寻，我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