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就醉了。
他醉眼朦胧的看着阿花,越看越觉得他可爱单纯,忍不住抱住他,“花……”
阿花一顿,箍住他,呆呆的:“在。”
宫观棋嘿嘿一笑,“你厨艺真好……”
他们在庭院里吃的双人晚宴,彼时天际明月高悬,枝头站了两只喜鹊。
风声掠过,树上的花瓣落了不少,落了些在阿花的睫毛上。
宫观棋看着他,忽然亲了上去——
“……”
那两个字灭在了口中。
等他迷迷糊糊醒来,发现外袍被脱了,阿花还在扯他裤子——
宫观棋还不觉危险,一把拉住他,学者自己见到的那些公子哥:“来……让、哥哥……疼你……”
阿花抬眸,眼神灰暗的压上了他。
“我才是哥,我二十五了。”
——听完全程的宣病沉默了一下,他算了算时间,问:“你好全了吗?”
宫观棋一时没懂,“什么好全了?”
宣病嘶了一声,“腿疼吗?我刚才看你好像有点站不稳……”
宫观棋:“……”
宫观棋难以置信的看着他,“你怎么这么熟练?”
宣病闭口不言,咳了下。
“……差不多吧,”宫观棋干巴巴的,“我又看不到。”
宣病眉头一挑,“那你喜欢他吗?”
宫观棋看着他,沉默了很久,眼神飘忽,“大概……有一点。”
阿花人很好,大多时候话少,但很会做饭、也顺着他,会许多防护的蛊术。
只是一直问他什么时候见父母,说南族人的传统里是要见父母,才算是过了礼。
宫观棋哪敢让他见爹娘?——要是真知道了,他爹可能会把他和阿花都打死!
他娘则会让他和阿花跪着,然后一巴掌扇过去,同时打两个人。
宣病想了想,把礼物拿了出来,还给了他一个药膏。
“这什么?”宫观棋疑惑。
宣病:“盒子里面是给你们带的礼物。药膏的话,你去和阿花说,让他帮你抹药——唔,有七成的可能会被哄好。”
不,根据他的经验,应该是九成。
宫观棋一顿,把药一丢:“呸呸呸!我去哄他干嘛啊?我才不呢!哄你还差不多!我不愿意哄他!”
宣病无奈了,“随你,反正给你了。我回去了。”
他以为,今天最令他惊讶的大抵就是这件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