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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ewRound(番外六)(2 / 2)

鹿妍实在逼不开他的嘴,便强抱扭动,使劲撒娇:“宝贝?哎呀,不要回避问题。”

在一阵撒娇声中,鹿妍忽然听到冷冷的“3年”,一时没反应过来,又哼哼了两下明白他回答了她的问题,也是够有问必答的。

“叁年?”

“嗯。”

“你居然回答了,我以为你不回答呢。”

“不回答你要抱着我摇多久?摇睡着了怎么办?”

她观察他的面部表情:“我们会有叁年吗?”

他不说话。

鹿妍假装生气:“回答!”

“会吧……”

“‘吧’是什么意思?”

“会。”

收到回应,鹿妍抿嘴憋笑,“你这样会把我宠坏的,以后我还怎么谈恋爱?”这谁能受得了她?

“你还想谈什么样的?”他语气冷下来。

“就你这样的。我现在只喜欢你这样的。我还要再谈五个你这样的。”

熊煦翻过身,比了根手指在她唇上。鹿妍没明白什么意思,这厮已经走到烘干机,抱出床单去铺床了。

时间是凌晨2点45分,特别特别晚,难怪她头重脚轻的。

她拖拉脚步,移步床边,跟着拉起床笠一角,想帮忙加快这个进程。熊煦快速拉完他那侧两个角,越过她身后,拉好床头另一角,接着套起枕套,留她一个人磨磨蹭蹭拉那个床尾的床笠。

“你过年有什么安排吗?”他又问起的这件事。

她皱起眉头:“你都有安排了,我还能怎么办?”

“除了走亲戚和婚礼,还有别的事吗?”

她满腹委屈,慢动作摇头。

他认真看了她一眼:“那行,我初六回来陪你。既然你答应了,那我要赶紧定行程。”这会儿已经晚了。

原来他还没定!鹿妍想了想,脾气没堆得起来,气儿特别顺:“好吧。”

“‘吧’是什么意思?”

鹿妍翻了个白眼:“好。”

说完,两人噗嗤一笑。熊煦瞥了眼她那摸了半天也没拉平整的床笠,摇摇头,快速拉好:“好了,可以睡了。”

估计是换了地儿,没睡好,鹿妍半梦半醒间,还迷糊听到那句“房子划到你名下”,她小心翼翼睁开眼,看到枕侧的睡颜,才确定自己幻听了。

好可怕,她并非贪财之人,怎么脑子里都是这句话?

第二天她找到狗头军师,问熊煦这话什么意思?

陆燕完全没分析,听到熊煦这句话,第一反应就是:【他爱你】【!!!】

鹿妍:【你好俗啊,给钱就是爱?】

陆燕:【不给钱都好意思说爱,给钱怎么就不能说是爱了?】

鹿妍:【好吧。】

陆燕:【我不管,这门亲事我同意!】

鹿妍:【哪有亲事,他就是用钱堵我的嘴!买我的青春!】她恶意解读。

陆燕:【那你要不要?】

鹿妍:【我不要。我就是奇怪他怎么突然这么说,好奇怪。】

陆燕:【为什么不要?】

鹿妍:【因为我也爱他!】

陆燕:【那就更要啦,钱是量化的爱。】

鹿妍:【我的爱无价!】

陆燕:【那么请问,如果他最近需要钱,你会拿出钱给他吗?】

鹿妍:【?】【……】

陆燕:【掂量掂量你的爱吧】

鹿妍哪有功夫掂量,马上去做打工人了。不知道为什么,这一年的工作特别繁杂,比她刚上班那会破事儿多出一两倍不止,明明都是差不多的事儿,各种程序变得痛苦不堪。

下班到家,胡凤湘见她耷拉张脸,问怎么不高兴?

鹿妍摇摇头,说没啊,上班累了。

胡凤湘眼见这要过年了,问鹿妍最近有没有情况,鹿妍说自己早出晚归,哪有功夫认识人。

“那上回说的,过年见见你大伯父的学生?那孩子只有过年才回国,见一面,吃顿饭,年轻人交个朋友。”

对,还有这茬。鹿妍疲惫地踹掉鞋子,扶墙叹气:“哎呀,再说。”

“那行,就按上回说的,在外面见面,家里有长辈在,估计你们不舒服。”

“上回?我说什么了?”

“上次我们不是打电话说的吗?”胡凤湘白她一眼,“我说小伙子青年才俊,硅谷年收入百万,想在国内找个知根知底的女的,处处对象。你说行,见见。还记得吗?”

鹿妍摸车钥匙的手突然停住,想起细节情境。确实有这么一通电话,当时熊煦也在。

电话不是扩音,却也不是完全听不见内容。胡凤湘和大伯母一唱一和,两人激动得要命,非要跟她说男方情况。讲电话的时候她心虚得都没敢抬头,惜字如金,讲完抬眼瞥了一记,见他一直在看电脑,好似没注意到什么。

现在联想到他昨晚问她过年有什么安排,又觉得蹊跷,别不是听到了?会吗?

那他还去日本滑雪?唔,大概是不知道吧。

鹿妍要相亲,熊煦自然知道。

他习惯对女性伴侣的事置身之外,将自己与她们的生活切割开来,对她们的个人选择保持旁观。过去的关系里,若对方另有安排,他总是淡然接受,礼貌祝福,对被期待表态或纠缠的情况也能迅速抽身,不多作反应。涂一白说他在异性关系上快准狠,只对了一半。另一半更接近事实——他之所以游刃有余,是从未真正投入情感。

精准的分寸感源自冷漠。

轮到女朋友,熊煦没能立刻转换好心态和应变方式。

一开始知道她并不拒绝见其他男性,熊煦认为是人就有选择的权力,跟他恋爱并非上乘选择,鹿妍有计较、留退路,很正常。

她的“见”应该也就是见见,不会有过多身体接触。鹿妍性子直,说保守不保守,说开放也不开放。要是她有了别的心思,肯定会表露出来,做不来暗度陈仓的事。

但随年关推进,那个过往轻松退场、保持绅士距离的他,面对鹿妍的相亲,渐渐无法坦然。

好像,一段认真的感情并不允许旁观或退让。牵涉其中的他,必须承认自己有情感波动,有占有欲。

熊煦没有办法对鹿妍作出要求,她要是这时候提“结婚”,他恐怕没有办法立刻给出良好反应。

这会在彼此之间埋下雷区。

与其正面冲突,不如缓一缓。

刚在一起时,鹿妍问过他,未来会结婚吗?

他说可能会,也可能不会,但这几年不会。她问你是怕公司ipo,有纠纷吗?熊煦失笑,哪儿想得到这么远,他只是纯粹不想贸贸然进入婚姻。

这事儿想得太多、踌躇不前,未尝不是好事。非得趁荷尔蒙飙升,一头栽进眩晕的礼堂,过两年幡然醒悟,明白什么是自己要的,或者明白什么是自己不要的,再在叁四十岁,打着二次情感发育的幌子,搞暗度陈仓那套?他大概率办不到。

他反问,你呢?

鹿妍说现在就是她理想的状态。

熊煦知道,在这个答案上,她退了一步。

不知道为什么,有股直觉,这个年关会是他们之间的关卡。新房交付需要等两年,他急着就近成交一套,想拿出个态度。只是显然,鹿妍并不吃金钱这套。

有时候太过纯粹的感情,也不好弄,搞得他都不知道往哪儿使劲。</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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