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郝春玲并不是真正属于自己的女人,但刚刚发生了亲密关系,就眼睁睁的看着郝春玲受人凌辱,安康也感觉自己男人的尊严被人践踏了!
郝春玲知道安康不可能把马奎怎么样,但听到他说出这样的话,还是瞬间泪崩,靠在安康的怀里放肆的哭了起来。
这么多年来,她在外人眼中是光鲜亮丽的住建局局长,但只有她自己知道自己受了多少委屈。
这么多年来,她始终没有一个依靠,如今安康的出现也让她终于有了一个可以依靠的肩膀,给了她前所未有的安全感。
安康轻轻的抚着郝春玲的肩膀,本想再安慰几句,郝春玲却疼的浑身颤抖。
可即便如此,郝春玲也没有叫喊出来,甚至极力的克制自己。
她宁愿自己疼痛难忍,也不想脱离安康的怀抱。
可她颤抖的身躯还是暴露了自己,让安康也想起了她的伤:“玲姐,你家里有药吗?”
郝春玲拼命摇头:“没有,你就这样抱着我,我就不疼了。”
经常受伤,家里怎么可能没有药?
郝春玲只是不想让安康看到自己的后背,不想在安康面前暴露自己最狼狈的一面罢了。
本想应付,可安康却直接起身:“那你等我,我现在就去买药。”
郝春玲一把拉住安康的手,含情脉脉的看着安康的脸庞,这才终于放下心结:“别去了,家里有药,如果你不嫌弃我的话,就给我上药吧。”
根据郝春玲的指引,安康也找到了柜子里的红药水。
郝春玲趴在床上,一副天公作美的身躯却被糟蹋成这个样子,让安康愤恨的咬了咬牙,在心中也记上了马奎的账。
再加上马奎还想对他下手,更是让安康忍无可忍。
安康知道,对付这样的人,一味地忍让只会让自己逐渐退无可退。
想要让自己在官场上站住脚,就一定要狠,不给对方击倒自己的机会,同时也要让对自己下手的敌人付出惨痛的代价!
被药水覆盖伤口,郝春玲疼的直咬嘴唇,于是便开口转移注意力:“安康,我觉得你还是跟马平安聊聊吧,工作是大事,得罪了县长可不是开玩笑的。”
安康不得不想个办法,也不得不对马奎父子进行反击。
马奎现在已经让郝春玲把自己赶出住建局,如果再不想办法,郝春玲又该怎么做?
“我能忍马平安,但又怎么能忍得了你被欺负?”安康苦笑一声:“欺负了我的女人,我肯定要让他付出代价!”
郝春玲虽然年过三十,但在感情经历上却像个小女孩一样。
听到安康这样的情话,简直快要把她的心融化了。
即便他们的年龄相差悬殊,不可能真的有婚姻的结果,但此时的郝春玲却也把安康当成了自己的男人,带着欣慰劝说道:“你不用考虑我,我不要紧~”
“不行!”安康义正词严,转而问道:“玲姐,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这么怕他,难道就因为他是县长?”
郝春玲一个正科级干部,大不了赌上自己的仕途,也不能让自己如此被人凌辱。
像现在这样卑微,只能说明马奎抓住了郝春玲的命脉,让她不得不妥协。
提到这件事,趴在床上的郝春玲也无奈的长叹一声:“安康,我的确有难言之隐,你躺在床上吧,让我看着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