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因为醉酒的原因,身体皮肤洇出一片淡淡的红。
见顾繁周一动不动,闲岁抬手就要自己把纽扣全部解开,却被顾繁周止住动作,还被一颗一颗扣了回去。
闲岁用很不解的眼神看着他,顾繁周没有理会,自顾自地将毛巾放进闲岁的衣摆里,仔仔细细擦拭。
“别总是这么无辜地看着我,”顾繁周的指腹按在闲岁的泪痣上,“拒绝我的邀请到底是为了谁,谢棠清?你喜欢女人?”
“我高中喜欢女生。”闲岁没多想就脱口而出。
顾繁周按在他泪痣上的手略微用力:“你所谓的想做好人,就是转头又去接近谢棠清吗?”
“有点,”闲岁停顿片刻,似乎在认真思考顾繁周话里的意思,“不是很明白。”
“既然如此,那个人为什么不可以是我?”顾繁周蓦然靠近闲岁的脸,后者似乎受到惊吓,没忍住往后挪了挪。
“算了,”顾繁周退回到方才的位置,擦拭闲岁的掌心,“我为什么要跟一个醉鬼理论。”
……
闲岁醒来的时候隐隐感到头痛。他不大记得昨晚发生了什么,自己又是怎样来到顾繁周的别墅。
顾繁周恰在这时候开门进来,闲岁对上他的视线:“顾哥,是你带我回来的吗?”
“不记得了?”
闲岁摇了摇头,顾繁周没再多说什么,仅仅是让对方下楼用早餐,结束后自己会送人去片场。
也许是闲岁的幻觉,顾繁周似乎不太愿意多提昨晚的事,他也就很识趣地没问。
去片场的路上两人一直无话,下车后闲岁才发现助理已经等在那里,还很紧张地凑上来问昨晚为什么没接电话。
“看到顾哥我就放心了,”助理松了一口气,“我还以为闲岁哥出了什么事。”
“我没事,进去吧。”闲岁拍了拍助理肩膀,又回过脸朝顾繁周点了一下头。
这场戏在夜之都拍摄,闲岁与孟桥拍对手戏,傅老爷像往常一样来找简疏玉。
“好久不见傅老爷,”简疏玉在傅老爷身边坐下,“疏玉还以为老爷看上其他姑娘了。”
“不过是有些忙事,疏玉,先开一瓶最贵的酒。”傅老爷低低笑了一声,“况且,你也不算姑娘。”
简疏玉忍着没变脸色。等他捧着酒瓶子回来,傅老爷下意识搂过他的腰上下抚摸:“这段时间明楼不怎么见人,总不让人省心。”
“少爷想来是有自己的要事要办,”简疏玉往傅老爷的杯子里倒酒,“多出去走走也是好事,老爷不用太为此事忧心。”
“是吗?”
傅老爷用力捏住简疏玉的下巴,逼迫对方望向自己:“也不知道是在忙什么要事?”
“少爷不是小孩子,要挂心的事恐怕不少,不是疏玉这种外人能看穿的。”简疏玉故作冷静。
傅老爷没接话,而是将酒杯递到简疏玉嘴边,逼迫他将酒液尽数喝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