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者显然是刻意带了过来,简疏玉将手帕塞回傅明楼手里:“傅少爷喜欢,可以将疏玉的手绑起来。”
“为什么?”
“还酒债,”简疏玉已经将手伸到傅明楼面前,“疏玉不喜欢太无聊。”
傅明楼用手帕将简疏玉的手腕绑在身后,随即将人按倒在沙发上:“怎么样不算无聊?”
“这可要傅少爷自己想了,疏玉的酒钱可没这么容易抵上。”
傅明楼凑上去吻他的嘴唇,简疏玉仰了脖颈,傅明楼就下意识轻轻咬在简疏玉的喉结上。
显然吻了一会还不尽兴,傅明楼抬起简疏玉的腿,俯下身去吻脚踝,顺着曲线一路到大腿内侧。
闲岁勉强控制住自己的身体反应,他稍微低头就能见到顾繁周几乎伏在他的腿上,皮肉还能感受到对方嘴唇的柔软触感,甚至有一种难以形容的潮湿。他甚至几乎要像在别墅时那样,出声求顾繁周停下来,但摄像机的红点没有熄灭,他就不能出戏。
他忽然庆幸这场戏是被绑住手拍摄,否则他不敢肯定自己会不会忍不住推开顾繁周。
顾繁周似乎觉察到闲岁微不可察的动静,他比方才更用力地按压住闲岁的腿,几乎要用手指在上面掐出红印。
闲岁能觉察到顾繁周吻他的动作比起方才轻了不少,然而喻之浮却对顾繁周的这段表演不满意,质疑他为什么忽然降低了力道。剧本在这段戏里批注傅明楼的情'欲很重,作为少经风月的少爷,傅明楼面对简疏玉从来只会一次又一次失陷。
“繁周,你很少犯这样的错误。”喻之浮皱了皱眉,“准备好这段就重拍,从脚踝开始。”
顾繁周将视线落在闲岁身上,显然是在问他的意见。闲岁经过方才适应不少,加上他也不愿意耽误剧组的时间:“我没问题,开始吧。”
吻重新落在闲岁的脚踝,触觉仍然像方才一样分明,顾繁周不得不再次用力按压住闲岁的腿。
闲岁至少还能够维持住自己,直到顾繁周的唇停在大腿,他低低唤了一声:“明楼。”
傅明楼第一次听简疏玉直呼自己的名字,下意识抬起目光与简疏玉对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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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喜欢桃花。”简疏玉的视线落在桌面上的玫瑰。
“不过现在并非桃花开放的时节,”傅明楼直起身,解开简疏玉的手,“城外有一处桃花林,开的时候我同你去。”
“那岂不是要等到明年春天了。”简疏玉轻笑出声。
“那就等来年,我陪你过春天。”傅明楼很轻地吻了吻简疏玉的脸颊,闲岁没忍住轻轻闭上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