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时候路问知总会在白应殊面前一边吃甜食一边揉着脸,吐槽经纪公司的人设,还笑着问白应殊他现在有没有面瘫。
参加这个节目,白应殊只想让师闻宴带着这张脸离开公众的视野,没想到越相处,越觉得熟悉。
他沉下脸色,双拳下意识攥紧。
心里开始考虑着是不是该及时停止跟师闻宴的接触。
“疼,医生有没有消炎药是不疼的。”
医生道:“害怕疼,就别做傻事。”
师闻宴干笑了两声:“撞上破损的洗手台我也不想的。”
医生没有说话,淡淡看了师闻宴一眼,好像在无声地说编你就接着编,这个伤是怎么造成的,我会不知道的。
在医生看透一切的目光下,师闻宴心虚地低下头,忍不住去抓白应殊的手臂。
感受到对方的触碰,白应殊的身体一僵,却没有把师闻宴的手扒开,任由着对方紧紧地抓着自己。
“白白,缝针的时候我们打麻药好不好?下次真不敢了。”
“为什么不对着镜头说你是自杀,直接把崔绪包养你,把你当替身的时候给捅出来。”
白应殊深吸了一口气,眼神却冷得可怕:“是放不下他,舍不得?不想让他被卷到舆论旋涡里。”
“我是公众人物,对着镜头诉苦,是可以让崔绪跌跟头,但如果这个节目很热,会不会有心智不成熟的人,把这个当成一种潮流,跟崔绪没有任何关系。”
坐在一旁的医生吃了口大瓜,他不敢抬头只能默默为师闻宴处理手腕上的伤口。
“你是为什么跟他的?”
“他跑到大学里骗我,追得可卖力了,当时年轻不懂事,被渣男骗了。”
白应殊没想到师闻宴会那么直接,一时半晌不知道说什么。
“知道自己是替身,他还折磨我,我是真的想不开,所以才做了傻事。”
说到这里,师闻宴露出了一个灿烂的笑容,捏了捏白应殊的手臂:“还好遇到了白白,让我摆脱了他,从遇见你那天起,我就决定要好好生活!”
白应殊看着师闻宴,心跳止不住地加快,耳朵根都红了,不等师闻宴再开口,他腾地一下站了起来,快步向急症室外走去。
看了好久的急症室走廊的观众,在看到白应殊出来的那一刻都沸腾了。
-白应殊耳朵都红了,有没有人能告诉我白应殊耳朵为什么红了。
-脸也有点红。
-节目组真的不把急症室里的画面放出来给我们看看吗?有没有隐藏摄像头,我就想看看医生是怎么处理伤口的。
-我也想看。
急症室里帮师闻宴处理伤口的医生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值个夜班,莫名其妙吃了个惊天大瓜,还磕了一口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