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不出来。
赶往商国的路上,看着商丞川的冷眼,蔺则安还是爱得难以自拔。
哪怕知道了父亲的死跟商丞川脱不了关系,他还是捂着耳朵,咬死有人陷害商丞川,商丞川那么在意他们兄弟俩,绝不可能会是害死父亲的元凶。
最后大不了在蔺明易被关入院中日日受尽折磨时,借着父亲的死与商丞川演了好几次虐恋情深的戏码。
听说有一次还用刀刺伤了商丞川,后来又倚在商丞川怀中呜咽,让商丞川说不是他偷了军事布防图。
蔺明易从花白堇口中听见这些时,只觉得可笑。
原来就连国破家亡,也能成为这二人调情的戏码。
思绪飘远,副将在旁边唤了蔺明易好几声,蔺明易都没有反应过来,直到那粗糙的大手在眼前晃动了两下,蔺明易才一副大梦初醒的模样,偏头望向坐在一旁的副将。
“小将军,你细细想来,是不是觉得我说的那番话有理。”
蔺明易弯起唇角:“有理。”
“小少爷其实心地不坏,这些年你在外征战他经常会写信让我们注意你的冷暖,让你不要熬夜,警惕你的伤势,字字句句都是对你的关心。”
蔺明易笑了笑:“我知道。”
“这次杖杀小少爷身旁的奴仆真的过了。”
蔺明易故作疑惑道:“杖杀谁?”
“秋松。”
蔺明易笑了起来:“冯叔是听了谁的胡言乱语,我何须跟则安身旁的奴仆过不去,被打死的是潜伏在蔺府中的奸细。”
听见蔺明易这样说,副将瞪大了双眼,许久才沉下脸色道:“所以边境军事布防图被盗的事已经有眉目了?”
“查到那个叫秋松的奴仆处便断了,不把事情说明,就怕打草惊蛇。”
副将拍了拍蔺明易的肩膀:“少将军一点都不输蔺将军,这段时日的剿匪也是,那些人看着像普通人,可身上的兵刃和身手一点都不简单,像是被训练过一样,深不可测。”
“冯叔突然这样夸我,今日肯定有事想求我。”
副将站起身来,对着旁边篝火的兄弟们扬了扬下巴,几个人立马心领神会,从帐篷后将还在别扭的蔺则安从树林里拉了出来。
“哥。”
蔺明易冷哼了一声,怪嗔道:“我以为你心里有了商国质子,哪里还容得下我这个哥哥。”
蔺则安低着头上前,在蔺父曾经的兄弟面前给蔺明易跪下了:“我知道都是我不好,你别生我气了,从今日起我会跟在你身边好好学,做一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