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聊过后,周贺生就走了。
话音未落,白茫茫的空间消失了,睁开眼睛的那一刻,久违的巨大漆黑的石碑再次出现在眼前,原先枯燥无味的大殿,此刻在他看来是那么丰富多彩,生机盎然。
甚至好几次制作失败,都是因为温度太高而导致,却从未有因温度不够而导致的失败。
若是墨景纯死在泰玄界,她固然不会有什么损失,但是回到真武宗免不了要被同门说几句,对她而言这便是最大的麻烦。
今天的管铭确实是有些奇怪的,平常的时候他的话虽然也是多的,但是还不至于像现在这样,或许就是想要通过一些东西,去掩盖自己内心的紧张罢了,毕竟有些事情要发生了。
这一刻,齐白君知道该走了,无物之境已成,剑法也已经拿到别无它求,看着那巍峨雄壮的漆黑石碑,心有所感缓缓跪下,恭恭敬敬三叩九拜,起来后不发一言转身离去,大门悄然敞开,重力场消失。
他听明白了,也觉得的确有些道理,但这也无法阻止他心中的不安。他明白自己的不安只是因为他和余左池等人不是同样的人。
软糯糯的话语,如惊雷之声,轰的在凌煌夜跟梦离宸的耳边响起。
或许一觉醒来,就已经是逍遥,却也有可能卡个十年八载都未曾突破。
“确实麻烦”齐白君没有安慰他,这个时候保持一定的紧迫感不是坏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