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关上门,许助再次拨打郦月的电话,依旧是关机状态无人接听,办公室座机也同样没有人接,响到自动挂断。
许助沉吟一瞬,翻出通讯录找到另一个电话。
“莫经理你好,我是成氏集团许诺。”
“许助理?”莫薇惊讶道:“你好,有什么事吗?”
“是这样,今天我们成总约了郦月经理今早十点钟谈合同续约,不过她现在还没来,所以想问问是豫铭有别的安排了吗?”
莫薇蹙眉道:“还没来?没听说我们行里有别的安排,今天早上她没来单位,我以为早就该到你们集团了,不好意思,我马上去联系她。”
挂了电话,许助立刻去和自家老板汇报。
“你是说,她也没去豫铭?”成倚山沉声问道。
“是的,并且豫铭也没有更换客户经理,还是郦月小姐与我们对接。”
怪异感涌上心头,这不是郦月的性格,一声不吭地消失,必然是遇到了什么事。
‘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突然之间,成倚山又想到了从她包里滚落的那瓶药,曾经看过的各种惨痛案例迅速在脑海中闪过,将思绪染得血淋淋的。
成倚山关了手机,‘嚯’的一声推开椅子站起来,脸色冷沉至极。
“打电话给顾晖,让他叫人去找。”
成倚山说完后脚步不歇地向外走去,电梯直通地下车库,找了辆平日里不太开但速度最快的车,直奔郦月家中去。
一路风驰电掣,压着最极限的速度到了小区楼下。
从车上下来的身影直奔楼上冲去,飞速到了郦月家门外。
成倚山重重地敲门,但门内毫无动静,心里越来越慌,沉重的窒息感紧紧扼住他的喉咙,喉头吞咽时都觉得刺痛无比。
他不再等待,向后退了两步,直接伸脚爆裂踹门——
“——砰!”
门撞到墙上弹回来,被成倚山伸手抵住,同时人往里走去。
客厅内光线昏暗,厚重的窗帘紧紧拉着,没有露出一丝缝隙。
室内很干净,没有不该出现的血迹,也没有任何混乱的场景,一切都很正常。
“郦月?”成倚山沉声叫着,目光逡巡过可见的领域,没有看到人影。
客厅没有、卧室没有、书房、阳台、浴室,任何地方都没有。
她不在家里......
昏暗客厅中,高大身影紧绷地站着,周遭气压低的与昏暗氛围融为一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