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船行至运河中段时，林砚正让苏茉清点龙涎香的库存量。光流在账本上画的龙涎香珍珠还在微微发亮，砚安趴在染缸边数珍珠，小手刚碰到缸沿，光流就裹着颗珍珠飞起来，在他掌心滚出层透明的膜——像给皮肤镀了层防水的光。
“这膜能在水里泡半个时辰不化。”苏茉立刻取来丝线，把珍珠串成手链，“给采莲女戴在手腕上，染布时溅了水也不会弄脏袖口——我算过了，串手链成本十文，能卖三十文，比单纯卖染布多笔进项。”
绿衫精灵突然在林砚耳边蹦：“光流与龙涎香的共生反应有‘长效附着’特性！这层膜能附着在任何物体表面，除了防水，还能锁住气味——比秦桑用的蜂蜡固香法持久三倍！”
胡商捧着串龙涎香手链上船时，袖口沾着大食的航海图。他指着图上的港口说：“我们的商船总在雨季漏水，要是用光流龙涎香染帆布，既能防水，又能靠香味标记航线——其他商船闻到味就知道是我们的船，比挂旗帜还管用。”
林砚刚让人取来帆布，光流就涌起来裹着龙涎香珍珠爬上去。染好的帆布在雨里晾了半个时辰，内侧竟还是干的。胡商突然拍手：“这帆布能卖大食皇室！他们的游船总在尼罗河上漏水，有了这帆布，雨季也能出行——利润能翻两番！”
试做航海帆布时，光流又有了新用法。龙涎香珍珠在帆布边缘凝成细小的光珠，遇雾就会发亮，像串会发光的航标。砚宁的光珠落在帆布上，光珠突然排成行，在舱壁上拼出条航线图——绿衫精灵突然蹦高：“这是‘雾航光效’！光流能根据龙涎香的防水性延伸出导航功能，比单纯的防水布更有竞争力！”
此时江南的脂粉铺派人送来新订单：“掌柜说要订龙涎香染的香粉盒，既要防水不让香粉受潮，又要能让香粉的花香更持久——还说要是能在盒盖用光流画朵会开的花，愿意加五成价钱。”
苏茉往染缸里加了勺玫瑰汁，光流立刻裹着龙涎香珍珠和玫瑰汁缠在一起。染出的香粉盒在干燥时是含苞的花，沾了水汽就缓缓绽开，香粉的保质期竟比普通盒子延长了半个月。苏茉算着账：“普通盒子能装十盒香粉，这盒子能装十二盒，还能让香粉多卖半个月，脂粉铺肯定愿意长期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