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山茶花艳!”小姐的银饰响得更欢,“我要做件番红花染的披风,赛马时穿——肯定比土司儿子的黑马还惹眼。”她突然往林砚手里塞了个银盒,“这是滇省的银线,绣在披风上能跟着光流闪——比单纯的光流更亮。”
傍晚给披风绣银线时,引来了半个土司府的人。绣娘们看着光流在银线上跳,突然说要学这手艺:“要是能把光流绣进嫁妆里,以后走夜路都不用点灯——比带灯笼方便多了。”
林砚看着她们围在染缸边的样子,突然觉得这滇省的日子像杯混了茶香的酒,初尝是清苦,细品却有回甘。小柱子抱着账本跑进来,辫子上的靛蓝染料沾了片山茶花:“林哥!其他土司派人来订马鞍垫了——说要给马帮换全套,还让我们在垫子上印他们的族徽!”
光流立刻在账本上画出各个土司的族徽,绿衫精灵笑着说:“‘地域定制’功能升级了!光流能自动匹配各族徽的样式——比你翻图谱快多了。”
马帮出发的那天,滇省的山茶花正开得热闹。林砚抱着砚安站在路口,看着驼队载着“墨玉染布”和发光马鞍垫渐渐走远,光流在最后一匹马的垫子上画了个大大的箭头,直指西域方向。
罗武勒住马回头喊:“等我们从西域回来,就带你们去看雪山!那里的冰碴子能染出‘冰蓝’,比浙省的海水蓝还透亮!”
砚安突然举起发光面具晃了晃,光流顺着面具爬向驼队,像在说“我们等你”。沈知意握紧林砚的手,指尖触到他掌心的墨玉——那上面的光流正和远方的驼铃遥相呼应,像条看不见的线,把苏、川、滇三省和遥远的西域连在了一起。
绿衫精灵指着雪山的方向,粉光里带着期待:“光流已经记住雪山的气息了——等我们把滇省的铺子稳住,就能跟着马帮去看冰蓝染布,那里的故事肯定比现在更精彩。”
土司府的月亮升起来时,林砚看着院子里晾晒的“番红花染布”,突然觉得这一路的奔波都有了意义。从吴县的染坊到滇省的茶山,从盐晶染到墨玉印,他们染的不只是布,是把每个地方的烟火气,都织进了日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