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遂生收回那件v领能露出他漂亮锁骨的镂空款衬衫,眼瞳中露出几分留恋。
那件暗中带骚,是件不可多得的心机款打底。
沈渡翻了翻他的衣柜,发现都是些中看不中看的衣服,放在淮城早上仅仅个位数的温度的天气来说,简直美丽冻人。
他最后翻出件白色套头毛衣,塞给了姜遂生。
姜遂生眼看着小鲜肉翻出件他八百年压箱底都不穿的衣服,抿着唇不说话,嘴巴撅得能挂瓶子。
直至沈渡亲了亲他的脸蛋,他才勉为其难被哄好了。他唇角翘起,嘴上却还在抱怨:“你还没刷牙就亲人家,讨厌死了。”
沈渡没当回事,神情如常:“嗯,下次不亲了。”
姜遂生急了,看着他走进洗漱间,拉高音量,着急得差点儿跺脚:“不行!”必须亲,每天都要亲,亲死他最好,他不嫌弃的!
沈渡没搭理这货,又犯抽了。
而姜遂生非常生无可恋套上那件毛衣,瞳孔带有怀疑地看着镜中的人,十分不自信:“真的好看吗?”
沈渡刷着牙,没听见姜遂生的自言自语。
姜遂生只能就这样了,他眸光一转,发觉地上还静静躺着不成形状的黑色布料,脑中就不由自主浮现昨天被各种红烧的白花花的画面。
伴随着各种不可描述的画面,他心神一漾,腿都软了几分。
啊啊啊要幸福死了,姜遂生只觉得这一刻,自己的人生圆满得爆炸,真是死都值了。
他蹲在地毯上收拾昨晚饱经风霜的战袍,连沈渡给他挑的裤子都没套上。
收藏,必须收藏,这太有纪念价值了。
沈渡洗漱完出来一看,就看见自己新鲜出炉的男朋友撅着光溜溜的屁股,正拾着破破烂烂的睡衣。鬼鬼祟祟的,脸蛋通红,眼眸湿润中又带有几分喜意。
沈渡看得眼角不由得抽抽,直男心的他没搞懂这家伙又在琢磨什么。然后他就这么默不作声瞧着人把那件破烂玩意儿收进抽屉,直到姜遂生撅着屁股回头,沈渡才抬脚走出洗漱间。
姜遂生套上裤子,对着镜子收拾自己,扭头问外头的男人:“你真的觉得这身好看吗?”他觉得好土气,一点儿也不姜公子。
其实姜遂生穿这身反倒还显得年轻鲜活了许多,他本就生得一张爹妈赐予的好皮相,皮肤白皙,脸蛋艳丽,如果说平日里的打扮是可望不可即的贵气,今天就是妥妥的隔壁院校草风,俊秀文雅,站在沈渡旁边就是道靓丽的风景线。
沈渡说不出太多赞美之词,只矜持颔首,目光却一错不错看着他:“好看。”姜遂生要是不说话,妥妥的白月光校草,是平时不一样的风情。
姜遂生看出他欣赏之意,摸摸自己顺滑的脸蛋,暗自臭美。
他动作轻柔,如珠如宝地洗完脸,完事后还不忘在脸上涂上几层精华和面霜,然后噘着嘴朝沈渡索吻:“老公,要亲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