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看来,现在不找重华果,更待何时?
华舒很快做了决定,说:“那咱们就在附近找找看吧。”
方曲箬很兴奋地晃了两下手臂,她本就是闲不住的性子, 要是在原地除了等什么都不做, 还不如干脆一刀杀了她呢。
“你们要走吗, 我也想——”周玉烟话还没说完,宋涯一个眼神就已经扔过来。
他皱眉道:“伤还没好全,你想去哪儿?”
华舒见他语气冷硬, 怕吓着周玉烟,笑着安抚说:“没事的烟烟,我们很快就会回来的,你在这儿安心养伤吧。”
她把治疗的伤药一股脑扔给周玉烟,赶忙拖着方曲箬他们走。
周玉烟握着瓶子,愣愣地站在原地,看着一动不动的宋涯,问道:“你不跟着他们一起去吗?”
宋涯斜睨她一眼,问道:“为什么要去?”
周玉烟嘶了一声,觉得有哪里不对。
宋涯的人设不是乐于助人的吗,那按理不用华舒提,他应该主动去帮忙才是啊。
想到这儿,她情不自禁地抬头去看宋涯,见他还是面无表情地看着自己,又有点困惑。
他现在怎么连笑也不笑了?
周玉烟正考虑他被夺舍的可能性时,后头的温嘉玉已经哎呦哎呦惨叫好几声了。
苏幕托着温嘉玉的肩膀,朝周玉烟露出个难看的笑容,说道:“少夫人,少主他好像特别难受啊,您要不要来看看?”
他话音未落,温嘉玉已经右手捂胸,满面痛苦地呻吟起来。
宋涯冷嗤一声,语气里带了点讽刺:“有病找大夫,找我师姐有什么用?”
温嘉玉见小把戏被拆穿,也不慌张,只又把脑袋靠在苏幕肩膀上,凑近他耳边,有些咬牙切齿地小声道:“他就是你说的,烟烟非他不嫁的那个小子?”
在刚刚短短的时间内,苏幕已经长话短说地把跟周玉烟有关的事儿给交代清楚了。
苏幕小幅度地点点头,承认道:“对,就是他。”
温嘉玉的话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好啊,我倒要看看这狐媚子有什么本事,居然敢勾搭有夫之妇。”
他不动声色地打量着宋涯,暗自嘀咕道:“也就是长得还行,旁的我也没看出有哪里特别。”
苏幕啧一声,提醒道:“不靠长相,就不是狐媚子了!”
温嘉玉恍然大悟。
周玉烟看着主仆俩旁若无人地交谈,朝温嘉玉道:“你这不是挺有劲儿的吗,看着不像难受的样子啊。”
温嘉玉把注意力从宋涯身上收回,又捂着胸口唉声叹气起来,试图以此唤醒周玉烟的同情心。
宋涯冷冷地看着他,出声道:“捂错地方了,心在右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