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个转入墙角的背影。
心下纳闷,跟了过去。
“唔~嗯,嗯嗯、嗯······”
还未走到拐角处,便听到断断续续的闷哼声儿,心下一惊,担心自家人,连忙加快脚步。
只是,刚转过墙角就呆住。
刚转过墙角,魏景行就止步,在徐宝撞上来的一瞬解了人的腰带挥舞。
徐宝还没反应过来就眼花缭乱,不过几息,嘴便被缠住。
他本就胖,腰带还得留出一节打结,在嘴上缠了三圈还剩很长一大截。
魏景行干脆一不做二不休,直接抓住他胳膊反扭。
绑了人直接抬脚揣在腿窝,在人面朝墙扑倒后,拳打脚踢,一样都不落下。
白氏见到的就是嘴巴被腰带缠住,双手被绑的徐宝正缩在墙角挨揍。
见自家人没吃亏,她拍着胸口顺气,还没开口,就听到院门处的声音。
拍了拍衣襟,转身往走出,罢了,自家孩子没事儿就成。
只是侄子,肥头大耳吃点皮肉苦没啥!
“当家的,娘在正堂,你快去劝劝。”说着给儿子示意。
可惜徐钰一心想着如何整治贪心的奶奶,没注意到他娘快眨瞎的眼睛,径直往正堂去。
见丈夫儿子都进屋,白氏回头看了看后院方向,抬脚跟上。
魏景行早就察觉有人来,想到现在徐家都是自己人,便没管只顾揍人。
累得喘气了才停手,掏出帕子擦拭手指。
在徐宝愤恨的眼神中淡淡道:“若我没记错,当年我成亲你娘就闹过吧,这笔账我一直记着呢!”
徐宝:······先是一愣,继而是恼怒,眼里的神色毫不掩饰。
屁话,当年你就是个傻子,还是个高热昏迷的傻子,接亲都没来,记个屁的记······
魏景行自然懂他的眼神,嫌弃地看了看帕子,捏成一团虚虚握着,抬头望天道:“你大概不知道,当年你们一家坐在我家院子吃席时,我就和徐钰趴在窗户上看,知道徐钰跟我说了什么吗?”
“他说,你们都是坏人,让我离远些,还说,你要是敢骂我他敲掉你大牙。”
徐宝艰难地仰头,可惜依旧看不清魏景行神色,只是听他话音带笑意,连忙挣扎,“唔嗯嗯嗯嗯······”
对于他想说的话,魏景行都不用猜,低头如看蝼蚁般盯着挣扎的人,“这些年你家安生了不少,不过是因为徐钰给的钱够多,这次想讹一笔应该是给你说亲用吧。”
哼,看不起哥儿想聘个女子,就这肥头大耳的猪样不得出两番三番甚至更多的聘礼才成,不然哪家女子愿意。
虽说现在女子比十几年前多了不少,可依旧是珍贵人儿。
“你说,我要是放话你得罪了魏家,谁家女子愿意嫁你?”
徐宝急得连连摇头,眼里憋出泪水。
他没有,这纯属诬陷!
魏景行嫌弃地转眼,这长相真是辣眼睛,“出去知道如何说吗?”
徐宝连连点头,甚至觉得不够诚意挣扎着换了双膝跪地的姿势,就差磕头了。
“记住,你若还想成亲······”魏景行脚尖碾了碾地面。
徐宝连连点头,恨不能以头抢地,心中后悔不已。
早知道这恶神在,他就不来了,反正有他奶一个人也够了。
今儿也是倒霉,清早出门撞鬼,现在又遇见煞神,可真是不宜出行。
他永远都忘不掉,两年前在晒场麦草垛后面见到的情景。
天晓得他不想去学堂,早上出门就往晒场去,骗他爹娘去学堂实则躲在麦草垛后面睡大觉。怎么一睁眼就看到不远处这人跟煞神一样拎着一只血肉模糊的兔子正剥皮,“撕拉”声跟剥人皮简直无二样。
尤其是这人转头看来的眼神,徐宝觉,估计话本中练功走火入魔的人大概就那样,无神又嗜血,冰冷又恐怖。
想到此,愣生生打了寒颤。
两人回正堂时,气氛冷得瘆人。
徐钰背手站在供桌前看着墙上的春耕图,他爹徐有林坐在一旁的椅子上定定望着地面,白氏站在其后。
至于周氏,坐在供桌旁的椅子上,一手扶额呻吟,还不忘瞄向一旁的饭桌。
徐宝不想一辈子打光棍,他尤其不喜欢哥儿,想传宗接代就得娶女子,名声可不能坏。
魏家在附近的人缘不是说说而已,尤其有徐钰这个帮手,好些人家的孩子都在两人跟前认字学算术。
若是真被魏景行这煞神传出他家得罪魏家,那十里八乡有女儿的人家都会躲着他家走。
毕竟,家里供不起孩子去学堂,可以跟徐钰魏景行免费认字!
“奶,我们回。”
周氏一愣,没想到乖孙会说出这话,忙给人使眼色。
徐宝自然懂,可是,他现在不想要钱,只想离开煞神魏景行的视线,直接上前拽人。
周氏还想挣扎,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