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喜事,好多人就娶哥儿,还有些人实在穷的可以,就搞起龙阳之癖。
据传,当初不知哪个山头的道士辅佐太祖时曾献计:好龙阳有违天和,女婴儿越来越少就是天罚。
因此,大景建朝后就明确规定,不得搞龙阳,违者一律斩首示众!
故,在这里,龙阳之癖等同于杀头大罪!
只是寻常庄户人家只知男人不能与男人过活,鲜少知其学名——龙阳之癖!
笑面虎终于不笑了。
徐老头面红耳赤背着手呵斥:“小孩家家知道甚,那张老爷是哥儿!”
徐钰用柴火棍敲打掌心,斩钉截铁道:“我二哥还小,不议亲!”
“别不知好歹,张元宝老爷可是三水镇的富户,能看上你二哥是他的福分。”黄牙人见事不成,搬出了张老爷大名。
张元宝张老爷确实是三水镇名人,这名声都传到隔壁灵山镇长柳村了。
刘氏“呸”吐了一口,双手叉腰,“那张元宝什么德行谁不知道,还想骗到我们长柳村,我看你是拍花子吧!”
“就是,哪个正经人家给他家送儿郎,那不是送死么!”
“你哪里人,是不是骗徐伯了?”
黄牙人恼羞成怒,指着张二郎:“他今天我必须带走,哪有钱收了不给人的道理。”
这会儿时间,篱笆院外的村道上竟然来了四个壮汉,直接垮过篱笆来抓张二郎。
张二郎手中的陶罐掉在地上摔碎,可他顾不上,连忙抱起弟弟往正屋跑。
徐钰被放在正堂时一把将徐二郎拽到后面,他自己出去挡在房门前,柴火棍被他挥舞的呼呼生风,“我看你们今天谁敢带我二哥走!”
“收钱了来带人走,谁收的钱?”扭身摆脱想抱他回屋的手,徐钰用柴火棍指着人牙子,“你这样做买卖吗,是不是大路边看到一个孩子就说人父母收钱了孩子归你了?”
“就是,谁收的钱,什么时候收的?”
“这几天有林两口子忙着播种还要照看阿钰,昨天大郎受伤忙得脚后跟不沾地,哪有时间卖儿子?”
“还想在我们村里抢人,真当长柳村没人了?”
邻居帮忙说嘴,还有汉子跨过篱笆来徐家院子,黄牙人给打手使眼色,四个壮汉冲向正屋。
虽前世练过但原身没练过,且六岁小豆丁没力气,徐钰只能卯足力气打最先冲上来的汉子的下三路,在人弯腰捂裆时直接按在人背上一个单手撑跳起来打向旁边人的脸。
另一人来扯他腿,徐钰一脚踢在那人鼻子上迅速收腿落地。
几乎是眨眼的时间,四个壮汉三个挨了招,被打中下三路的壮汉像个虾米一样缩着躺在地上蠕动,可见其痛苦程度。
脸上挨了一棍子的汉子额头直接破了,捂鼻子的人估计也不好受,鼻血顺着下巴流。
邻里有那壮汉子上前挡在徐钰面前,伸手推搡人,“你们想干什么?来村里抢孩子不成?”
徐钰扎马步紧握柴火棍,呲着牙一脸凶狠,像一只没长大却嗜血的狼崽子,“我看今天谁敢动我二哥。”
第03章 春郊
“反了天了啊!”一声长嚎从路边传来,继而是叫骂声,“徐有林,看看你的好儿子,在长辈面前没大没小,你就这样教儿* 啊?”
徐钰歪头看去,就见昨日那个骂徐二郎的老太婆周氏坐在外面大路上哭天抢地,老八婆骂街——无赖相十足。
他歪头天真道:“爷奶,在长辈面前没大没小的明明是五堂兄,他可是连你俩都敢顶嘴,现在奶骂我爹,难道五堂兄是我三哥?”
陪着庄大夫来为徐大郎换药的魏良嘴角抽搐,进院子呵斥:“听谁胡说的,你以后可是要读书,读书人最忌长舌。”
他走上前抱起徐钰看向牙人:“黄三,徐家二郎年岁小不到说亲的年纪,再说有林哥可没想卖儿子,如果真卖了那也得先还我五两银子,这昨日大郎的诊费药费还是我出钱垫的。”
庄大夫摸着胡须悠悠道:“这家人要卖老二救老大,至少得卖十五两,小娃子,你大哥今天还用参片吗,要是用,那药费······”
“用!”徐钰抱着柴火棍话答得铿锵有力,见那叫黄三的一脸晦气,就知晓今日他爷奶谋划的事不成,探头对徐二郎说道:“二哥,你带庄爷爷先看大哥。”
黄三见院子路上的村民越来越多,心知事不成再闹下去讨不到好,转身往出走,出院子时一脚踹飞了篱笆门。
徐钰努努嘴没说话,不过看到周氏贼眉鼠眼看厨房方向,朗声道:“奶奶,上次堂弟蹭破了皮你给二伯家送了一只鸡,大哥现在受伤了你能不能借我十颗鸡蛋,过几日镇上赶集我娘买了鸡蛋还你?”
周氏骂骂咧咧:“馋不死你,想吃鸡蛋还赖着大郎,大郎早就不吃鸡蛋了。”
起身边拍打衣服边招呼徐老头:“当家的,还不回,地里草都比人高了。”
周围邻居纷纷偷笑,长柳村谁家不知徐老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