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卧室里都是浓浓的纵欢之后的格外淫...靡的气味,可是温珩臻依然感受到了他们信息素的味道
空气中他的信息素像是蜂蜜酒酿一样香甜醉人,带着谷物发酵后的微酸气息,像是浓稠的酒中加入了千叶玫瑰浸渍柔软后蒸馏出来的花蜜,细细闻,还会有淡淡的清甜的果香。
而容翙的信息素,则有攻击性得多。
浓烈的、像是刚刚从一个健康的人的动脉血管里奔涌而出的血腥味道和略有些呛鼻的硝烟味,和温珩臻的信息素交缠在一起,就好像一场关于玫瑰和浪漫的战争。
温珩臻被自己的这个想法逗笑了,忍不住低头,吻了吻了容翙。
疲极而眠的容翙却在睡梦中发出不满的嘤咛,而温珩臻想到他两天里只喝了两袋自己喂的营养剂,其他什么都没有吃,便轻声道:“容哥,醒一醒,吃点东西。”
容翙半睁了眼,但立刻又闭上了,温珩臻没有办法,只好自己咬了大半块巧克力,自己喂给容翙。
容翙被动地承受着他的吻,使用过度的腰和腿的酸痛感让身体慢慢复苏起来。喂着喂着,这个吻便变了味道。容翙只觉得自己小腹的热.潮又一次翻涌起来,带他开启下一场极.乐的盛宴……
这七天过去之后,容翙只觉得自己小死了一次。
但他看着依旧精神奕奕抱着自己去洗澡的温珩臻,一度怀疑自己和他度过的不是同一个七天。
“容哥,”温珩臻一边帮他用精油按摩,一边道,“你的主治医师说了,发...情...期一旦结束,就让我陪着你去做身体检查,看各项数据的恢复情况。”
“嗯,”容翙累得一句话都不想说,只觉得浑身上下一丝力气。
温珩臻半天没有得到他回音,一看容翙已经靠着浴缸睡着了,不由得失笑。便给他擦干净身体,抱着他去卧室睡了。
容翙足足睡了二十四小时,才觉得自己缓过来了。
醒来的时候,他的身边并没有其他人。
容翙躺在床上,平缓地呼吸,感受着自己的身体。
除了身体那个不可言说的地方依旧酸胀得过分,容翙并没与觉得自己有什么不适。
相反,他久违地感受到了一种平静。
就像是身体叫嚣着的所有的欲.望都得到了彻底的满足,他终于不用强自忍耐了,精神一下就舒展了不少。
后颈处的标记隐隐作痛,容翙从床头柜里拿出标记隐匿贴,自己贴了上去。
这时候容翙听到卧室外面有响动,仿佛听见了温珩臻和谁说了声“谢谢”,然后卧室的门被推开,温珩臻推着一个餐车走了进来。
“容哥?你醒了?”温珩臻看到他醒了似乎很高兴,“刚刚医生还在说你要是再不醒过来就让我将你喊醒。正好我给你准备的早餐都做好了,你尝尝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