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鲜的空气涌入,却带来更深重的绝望。
沉聿珩俯视着她,那双曾映着夏日晴空、如今却沉如渊潭的眼眸,翻涌着她无法理解、也不想理解的汹涌暗流。
那炽热的视线抹在脸上,刮过每一寸狼狈。
那目光里,欲望与迷恋绞缠,撕扯着晏玥残存的洁净。
“舔。”命令骤然低沉,每个音节都碾碎空气,裹着焚尽理智的滚烫。
那根青筋虬结的粗壮性器,顶端泛着湿漉漉的肉红光泽,带着灼人的温度,不住地蹭刮着她娇美的脸颊。
每一次摩擦,都留下一道滑腻的触感,激起胃里一阵翻江倒海的反胃感。
那作呕的冲动汹涌而上,几乎冲破喉咙。
然而,就在这生理性的厌恶达到顶峰的瞬间,一个渺茫的念头闪过此刻她混乱的大脑——机会!
趁着嘴被解放的间隙,她猛地仰起头,发出一声凄厉到变调的尖叫:
“救——!”
声音尖利,撕裂了废弃器材室死水般的寂静。
带着无尽的恐惧和绝望,试图穿透厚重的铁门,钻入外面那被集合哨声统治的虚假世界。
然而,回应她的,只有空洞的回响,以及远处操场上隐隐传来的、模糊而遥远的喧嚣。
这里太偏僻了,废弃的角落,隔绝的囚笼。
所有人都涌向了大会堂,奔向那个被谎言包装的“假期”的终点。
她的求救,不过是投入深潭的石子,连一丝涟漪都未能激起。
阴冷的绝望瞬间灌进心脏。
就在这片刻的真空里,沉聿珩的反应快得惊人。
眼中那点晦暗的玩味瞬间被暴戾取代,这徒劳的挣扎就是对他的权威最严重的挑衅。
那只裹着乳胶皮质的手掌——骨节在紧绷的皮料下棱角分明——猛地攫住她后脑。
五指深陷发根,力量蛮横地向下贯压,意图将她的反抗连同意识一并碾进掌心。
腰胯这一刻爆发出纯粹的力量,向前悍然一撞。
“唔——!!!”
那根滚烫的性器,带着惩罚和占有的意味,蛮横地撬开紧咬的牙关,塞满了狭窄的口腔。
瞬间将未尽的尖叫堵死在喉间深处,化为破碎不堪的呜咽。
深喉带来的窒息感猛烈地冲击着所有的感官,喉头被死死顶住。
每一次本能的吞咽都引发剧烈的干呕反射,眼泪不受控制地汹涌而出,
混合着被强行挤出的涎水,沿着她被迫仰起的脖颈,蜿蜒滑落,在精致的锁骨窝里积成一汪屈辱的浅潭。
窄小的口腔被强行撑开到极限,内壁软肉被巨大肉茎情地摩擦、挤压,牢牢地箍紧了这狰狞的入侵者。
他俯视着身下的人儿,看着她因窒息而翻起白眼,小脸憋得青紫,泪水混合着涎水糊满了脸颊。
那份被绝对掌控、肆意蹂躏的癫狂快感,在心底疯狂滋长、缠绕。
她越是挣扎不已,越是流露出濒死的脆弱,沉聿珩眼底的兴奋火焰就燃烧得越是炽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