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手摸到大腿的时候，寒时先是僵了一下，随后立刻回握住他。
嗯，这样牵着，他就跑不了了，凌末心想。
等他把自己初步的想法简单说完后，路林间又拍案而起。
“你说什么！？你要自爆录音？？？”路林间手撑在餐桌上，身体都朝前探了出去，“你是不是疯了！这个录音要是曝光了，你浑身长一百张嘴你也解释不清了！”
路林间看着是第一个跳起来的，但其实早于他，桌面下方就已经开始较劲了。
寒时的手越握越紧，凌末不断拍着他的手背安抚。
“我不是要自爆。”凌末解释道，“我是打算营造一个——”
“有区别吗！”路林间压根不让他把话说完，“不管这段录音是谁发出去的，你瞬间就会变成众矢之的！到时候你说什么都没用！这些你不是都——”
话在嘴边，突然卡住了，凌末替他说了下去。
“这些我都经历我过了，我知道是什么样的。”
“？？？”路林间：“那你还要这么做！！”
这会儿其实真不能怪路林间跳脚，他是现场唯一一个经历了那场全网网暴，并且见到凌末在那场风暴下变成什么样子的人。
凌末好不容易摆脱噩梦，千辛万苦才回归正轨，路林间实在不想看到他再去经历一次。
“你刚还说刀山火海都可以的。”凌末嘀咕着。
“是！我是说了！”路林间忿忿道，“但我那是说我！是说我！不是让你自己去趟刀山火海！”
“你们呢？”凌末对着餐桌边的人扫视一圈，问，“刚刚都说支持我来着？不是尽管开口嘛？不会一个支持我的人都没有了吧。”
常新送了他一记白眼作为答案，其余人都默默低下了头。
小k更是开始疯狂往嘴里塞肉，还给陈火淼夹肉来逃避凌末的视线。
凌末默默叹了口气，男人的承诺果然全都靠不住。
“我支持。”寒时开口道。
凌末：“！”
除了寒时。
“你是不是也疯了 ！”路林间震惊地看着寒时，“你知道他要干什么吗你就支持！？”
“我知道。”寒时垂下眼眸转过头看着两人相握的手，更用力地握紧了，也不管边上的人是不是会看到，握了会儿像是下定决心后才说道，“如果可以，我愿意替他去承受一切坏的事情，无论过去还是未来。”
“但我上没用，在座的谁上都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