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哥哥为什么告诉我?”寒时问。
两人窝在沙发上,凌末靠在寒时怀里把玩着他的手指,红着脸说:“你是男朋友,不一样的。”
“哪里不一样?”寒时抓住他的手,不让他继续动,“男朋友就没惊喜了吗?”
凌末小声回答:“不是已经给了吗...”
寒时:“什么”
凌末侧过头,亲了一下他的脸颊,说:“男朋友有特权,我想让你和别人都不一样。”
为了能让选手在路上休息会儿,大巴上的灯光调得很暗,所以连凌末都没发现寒时在偷笑。
寒时只要一想起凌末说得话,就抑制不住要翘嘴角。
甚至想要疯狂地甩尾巴。
不知不觉间,凌末也靠着寒时肩头睡着了。
每次一场比赛结束,他都会有短暂的身体被掏空的感觉。
无论是教练还是选手,一旦上台之后,大脑几乎每分每秒都在疯狂运转。
而教练更是多进程共同运作。
他不仅要做比赛bp,在选手进行比赛的时候要关注全局,观察每一位选手的发挥情况,同时脑中时刻都在模拟预测下一局的bp。
一定累坏了。
寒时低头看着凌末的侧脸,他的呼吸声都有些重。
平时睡觉那么浅的人,居然在行驶的大巴上睡得那么沉,寒时默默坐直一些,让凌末能够睡得更舒服些。
两个小时之后,大巴终于开始降速,缓缓驶进了一片空旷的平地。
选手们都被车厢内打开的灯光照醒,却因为在黑暗中一下子无法适应光亮而眯起眼。
凌末则是直接把脑袋埋进了寒时肩上,紧皱着眉不肯睁眼。
“要下车了。”寒时嘴上这么说,手臂却穿过了椅背把凌末揽进自己怀里。
凌末赖了一会儿,倏地想起现在不是在房间里而是在大巴上,一下就精神了。
寒时好笑地看着他,帮他把睡翘的头发整理好。
正好司机师傅刚停好车,大家一个个下车后,都被眼前的场景惊呆了。
原以为这个点出发,就算达到目的地也是直接进酒店。
可他们现在居然在一个户外的露营地。
阿海白天就提前带人过来准备了,此刻正在大巴边等他们,他上前一步说道:“一路辛苦,都安排妥当了,跟我来吧。”
浩浩荡荡一群人跟着他往里走,双夏好奇地东张西望:“怎么没有别人呀,这里生意不好吗?”
“寒总听说我们要来露营,为了大家能好好放松,提前包场了。”阿海解释道,“我们在这里的这两晚,不会有其他游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