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他不在的守卫干笑着扇了自己几巴掌,“对不起基地长,是我记错了!”
“真是记错了?”姜尤身后的风阵蠢蠢欲动。
“当然是记错了?难不成我还能避而不见吗?老徐我不是那种人啊!”徐日照额头上悄悄淌下两滴冷汗。
“你也别叫我基地长了显得多生疏,我年长几十岁,你要是不嫌弃的话,叫我一声徐伯伯。”
姜尤莞尔一笑,身后狂风熄灭,匕首流入空间。
刚才拔剑弩张的气氛瞬间消失。
她从善如流的笑着,“徐伯伯,我就说您肯定不是这种人,刚才我说话是不是大声了点?吵到你睡午觉了吧?”
“没有没有,哪儿能吵到我呢?
这外面怪热的,进去说,大侄女儿,基地的暖棚里最近结了不少水果,等下一定要带些回去啊……不能拒绝,这是伯伯的心意啊!
你不拿就是看不起我!”
两人说说笑笑的离去。
一个一口一个“大侄女”。
一个“伯伯”喊得亲热。
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们是多近的亲戚。
守卫们:“……”
马小松:“……”
姐夫刚才不是这样的说的……
到了办公室,徐日照亲亲热热的安排姜尤坐在真皮沙发上。
“小松,还愣着干什么?去给我大侄女沏茶去!拿我那一盒陈年普洱!”
他一脚踹在马小松屁股上,“哈哈,这孩子,光长个子不长脑子,哈哈哈哈哈!”
“大侄女,你这一次来澜湾基地,有何贵干?”
“借人。”
姜尤翘着修长的腿,缓缓擦拭着手里的苗刀。
“窿山的人实在是太热情了,我去了就不让我,非得让我在那里安家,还让我做债主,但是我这人吧,对居住环境要求比较高。
所以想和徐伯伯借一点人手,您不会不借吧?”
寨主?
窿山的寨主不是那巴尔吗?
难道这憨批娃子下台了?
“呵呵,这说的是什么话,什么借啊,都是一家人!”
“自己人给自家人帮忙,那不是应该的吗?你要多少帮手,说一声就行了!”
徐日照一边笑,一边拿出招待的点心。
妈的,这瘟神,难怪被三大基地同时通缉,狠毒的嘞!
徐日照是真的相信自己刚才要是避而不见,这个丧心病狂的女人会滥杀无辜。
她看着就不像好人!
谁特么借人这样借的?!
这和端着加特林和你讲借钱有啥区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