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他这句话惊得手心冒汗,瞪着双眸冷声骂他,“我们怎么能睡一起,你真的是有病!”
“为什么不可以,”傅默声音低哑,呼吸之间是浓烈的占有欲,眼神是勾勾缠缠的浪荡,“温婳,我们没有任何血缘关系,你自己说的。”
“你不要强词夺理,傅默,你今天一而再再而三的做这些不可理喻的事情,”
指腹轻轻碾着她的下嘴唇,低头贴近她的脖子用力嗅着,不耐烦的打断她这些无用的废话,“温婳,我说过,你要习惯我,我没有耐心再慢慢等下去。”
两年前他想过慢慢等,等来了让他现在一想起就如鲠在喉的画面,眼里逐渐染上妒火,眼神里的暗沉扑向她,强势地握住她的脸,低头凑近,
这次吻的很重,有了几次的接吻经验,舌头瞬间就抵开她的齿关,唇舌缠吮相融,气息直抵她所有的感官,疯狂地刺激她一起沉沦。
她的所有呼吸都被强势夺走。
“他有这样吻过你吗?”傅默眼尾暗红,声音是含着情欲的哑,嫉妒的情绪在他心中不断膨胀。
温婳不想在这种时候提起沈清辰,
这种时候,连想起他都是一种玷污。
“你们亲过多少次?”咬牙般呢喃着,心尖酸涩,狠狠咬住她的耳垂,温婳被他的动作刺得身体轻颤,不用细听都能听到他话语里的妒意。
这些事关他什么事,充其量他现在就是一个破坏她们感情的人,又冷带着丝哑的声音斥道,“关你什么事!滚开!”
唇齿间都是她嘴里的香甜,凸起的喉结重重滚动,幽邃的眼里是勃勃的占有欲。
紧贴着柔软娇艳的红唇,他的声音沙哑暧昧,“不、滚。”
又被他用力咬住,
他的气息和吻几乎要将她淹没。
许久,两人喘息不止,
男人脸上浪荡勾人,深陷情欲之中,温婳眼神变暗,腰间发力使劲猛然一个翻身,将他压在身下,捞起手旁的枕头,双手用力狠砸向他的脸,一下又一下,泄愤一样,快速起身狠踹了男人两脚,急忙跳下床往门口跑。
几瞬的功夫,傅默单手扣住她的腰,一转眼两人躺在床上。
温婳被他密密摁在怀里,动作亲昵自然,仿佛视若珍宝,却又像禁锢,让她动弹不得。
温热的气息喷在她脸上,他低沉的嗓音嗤笑,“下手挺狠的。”
温婳紧闭双眼,不想再看这张令人生厌的脸,哪怕是一秒钟。
房间里一片寂静,仿佛时间在此刻停滞,只有呼吸和窗外吹进来的风声打破这份宁静。
温婳睁开双眼时,没有防备地撞进一片缱绻中。
桃花眼里的眸光柔情似水,直勾勾凝视着她,眼底浓重的情欲没有一丝一毫掩饰,如海水般波涛汹涌。
傅默往前凑近两分,像恋人般亲密低语,“这两年多,有想过我吗?”
她轻眨眼睫,眼睑重新闭上,耳边又响起他的低语呢喃,带了点晦涩,
“我想你,温婳。每时每刻,每分每秒,都在想你。”
眼眸细细描摹着她冷艳的眉眼,眼前的人不再是冷冰冰的照片,也不再是梦中转瞬即逝的身影。
眼底的情意又深了几分。
“那两年,我试过,如果能将你放下,我不会再回来打扰你。”
腰间的大掌紧搂的力道加深,“可是,温婳,是你给我机会的。”
额头轻轻抵着她,眼里是汹涌的爱意,“我使了手段不让他来京市,但是,我从来不限制你,温婳,你在那两年里,想的是我,就算是厌恶和恐惧,”手指轻点她心口位置,声音强势霸道,一字一句,深情又执拗,
“我挤进了这个地方,就不会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