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说一些他不爱听的话,好好的氛围非要提那个男人,傅默眼里重新沾染上狠戾,阴沉着张脸看她。
转身地将她压在座椅上,扣住她捶打的手腕,眼神异常狠戾吓人,声音里带着几分病态的疯劲,“温婳,我要弄死一个人很简单。”俯下身似亲似咬着她的红唇,声音诱哄般,“刚才的话我不想再听到,知道吗。”
他的眼神阴狠得让人窒息,温婳被吓住,心里打了个寒噤,颤抖着阖上眼睑,紧闭的双眸慢慢染上寒意,侧头躲开他的亲吻,“起开,别碰我。”
又在抗拒他,眼眸变冷了几分,薄唇轻轻柔柔吻上她的耳珠,“真不乖。”
挪开头躲避他的触碰,语气寒凉刺人,“你要找乖的并不难,傅默,你从不缺女人,放过我吧。”
刚说完,脸猛地被他掰正,又是那种刺入灵魂深处的眼神,眸色执拗认真,目光里带着疯狂的偏执,似要刻进她骨血,“我就要你,温婳。”
看到他眼底真真切切的疯狂,温婳呼吸变轻,手心一片汗湿,稳着嗓音开口,“我不喜欢你,到底要说多少遍你才听懂!”
桃花眼潋滟含情锁住她,薄唇勾起,冷硬的脸庞被柔情软化,语气温柔又笃定,“你会喜欢我的,温婳。”
不喜欢又怎么样,人已经在他身边,生生死死都会和他纠缠在一起,这辈子都只能是他的。
“不、”温婳冷着嗓音才吐出一个字,傅默再次狠狠地堵住她没说完的话,开始攻城掠地。
她是疯了才会去喜欢这种神经病!
温婳抬腿用力往上顶,强劲有力的大掌抓上她的大腿往下按住。
手掌并没有松开,沿着裙摆开叉的边缘暧昧地往里探,似调情一般轻抚。
温婳真的要被这个神经病逼疯,用力咬住他的薄唇,抬手一巴掌往他脸上扇过去。
傅默收回手握住她的手腕,唇瓣上血珠滑落,笑容放浪又妖孽,眼神勾缠着她。
“傅默,我不是你以前那些女人,你这样真的让人恶心至极。”厌恶加上愤怒,使得温婳脸色阴沉如霜,用力把他推开,坐起身看向窗外,眼眶变红。
这是温婳第二次说他恶心。
唇上的血珠凝结,傅默阴寒着张脸将她拽到身旁,对上她通红的眼眸,拇指轻抚在眼周,沉着嗓音没好气地开口,“哭什么。”
温婳用力打开他的手,退向车门处,继续看向窗外。
几秒后,傅默挪到她身边紧挨着她,将她的脸转过来,声音又磁又哑哄着她,“我没有别的女人,也没有对别人这样过,温婳,不准再说我恶心。”
有与没有都是他的事,温婳并不关心,但真的被他恶心到,清冷的脸上满是厌恶,像是看着一件脏东西。
又是这种看垃圾的眼神,傅默脸色黑沉,声音冷寒得像要发火,“我不恶心,温婳,我没碰过别的女人。”
“那是你的事。订婚礼也如你所愿被取消了,什么时候让我离开。”温婳不打算再跟他废话下去,直接问出自己想知道的。
“离开?”仿佛听到一个笑话般低低笑出声,笑声里带着狠劲,托起她白皙的脸庞,声音又沉又哑暧昧呢喃着,“我可从没打算放你离开,温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