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素素话没有说完，看到了径直走过来的慕阳，她吓得很想往桌底下钻去。
只有高雅淡定地看着。
慕阳不会和她们打招呼的。
果然，慕阳只是在她们旁边的位置坐下来，冷眸扫过来。
乔菲第一个投降，她讪笑着站起来，向慕阳挥挥手，打着招呼：“慕，慕……总。”
“喝酒？”
慕阳低冷地吐出话来。
这等于是承认他就是慕阳。
乔菲心里腹诽着，都说了是慕总，高雅还说她们认错了人。
“嗯，那个……我朋友心情不好……我就陪她喝两杯，明天不用上班。”
乔菲赶紧解释，特别言明了明天不用上班。
所以，她在这里喝酒，老板管不到她。
程素素连连点头。
高雅端着酒杯，对上了老公的冷眸，喝也不是，不喝也不是。
最终，她还是放下了酒杯。
算了，她不喝。
等会儿还得自己开车回家呢。
慕阳抬起左手，看了看腕表，说道：“凌晨三点多了。”
这是提醒她们该回去了。
“哦，三点多了呀，三点多了……素素，高雅，我们回去吧。”
慕阳就坐在她们旁边，她们也喝不下去了，还是赶紧溜吧。
哪怕是下班时间，乔菲见到慕总，还是很紧张，害怕得很。
她最佩服的便是慕总的秘书了，天天面对着冰山上司，淡定自如，做事有条有理，从来不出错。
换成是她呀，可能天天都会被吓得犯错。
“好，回去，我们现在就回去。”
程素素不在慕氏上班，但她同样怕慕阳，总觉得慕阳看人的眼神很恐怖，随时会吃人似的。
两个女孩子拉着高雅，溜之大吉。
高雅被两个好友拖着走，抽个空扭头看了慕阳两眼，用眼神控诉他害得她没有喝到酒。
出了酒吧，程素素才放开了高雅，边用手拍着心口，边说道：“我不是初入职场的菜鸟了，看到慕总还是像初见时那般害怕。”
“得亏我没有在慕氏上班，否则能短命十年。”
“在慕氏上班又不能天天看到慕总。”
乔菲说道：“我在慕氏上班，一年到头也见不到几次慕总的。”
出来了，她就不怕了。
“我们俩都喝了酒，叫个代驾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