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伯鞠躬拱手,笑道:“回少爷,下毒的人抓到了。”
林凡双眼一亮:“快,带我去看看。”
刚一迈步,滚了滚喉咙:“对了,再给我来一壶茶,不,要两壶!”
……
林凡端着茶壶,跟着徐伯来到偏房。
路上徐伯为其介绍了大概情况。
偏房内,天鬼被五花大绑,嘴里还塞着木棍。
而地鬼却是身无束缚。
他一见到林凡,立马屁颠屁颠迎了上来:“拜见少爷,小人狗剩,愿为少爷鞍前马后,效犬马之劳。”
林凡笑了笑:“不是地鬼吗?怎么改名叫狗剩了?”
狗剩鞠躬道:“回少爷,那地鬼是以前干杀手的时候,为了揽客自己取的,狗剩才是小人的本名。”
林凡看向徐伯点点头:“不错,调教得不错。”
而后看向脸色涨红,青筋暴起的天鬼。
“来人,松松,没必要绑得跟粽子似的。”
狗剩立马劝道:“少爷,使不得,他脾气倔得很,一松开肯定会像疯狗一样扑向少爷的。”
林凡不以为意:“松!”
没有束缚的天鬼暴喝而起,如疯狗般,扑向了狗剩。
“叛徒!你这个狗日的叛徒,老子要把你碎尸万段。”
狭小的空间,无处可逃的狗剩被扑倒在地,苦苦求救:“少爷,少爷,救救小的啊。”
林凡冷笑一声:“呵呵,这就是你不说实话的下场。”
“少爷,我没有啊!“
林凡灌了口菜,不屑地说道:“没有?你明知道他会扑向你,却大言不惭地说会扑向本少爷,还不是撒谎。”
狗剩吓得浑身一激灵,天鬼的利爪蹭着他一时松懈,抵到了他的脖颈。
“少爷,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少……”
林凡不紧不慢地挥了挥手。
两名侍卫方才把天鬼拉开,重新绑了起来。
狗剩大口喘着粗气,顾不得不适,赶紧翻身而起,向着林凡跪拜:“多…多谢,少爷。”
林凡蹲下身子,伏在其耳边,略带威胁地轻言道:“你千万别有什么小心思,你的智慧在本少爷眼中和蚂蚁没有什么区别,明白吗?”
“明白!明白,小的完完全全明白。”
狗剩浑身颤抖着,头埋得更低了。
林凡笑了笑:“好了,起来吧。本少爷问你,对于你所谓的大哥,天鬼,你有办法撬开他的嘴吗?”
根据徐伯提供的信息,他二人都是天鬼负责和老板联系,狗剩只负责听安排。
作为地鬼的狗剩,甚至连天鬼的真名都不知道,完全就是个小虾米。
因此眼下必须要让天鬼开口才行。
狗剩想了想,激动地说道:“少爷,我想起了,天鬼以前有次喝多了,无意之间透露过,他家中还有一老母徐氏。”
话音刚落,天鬼剧烈挣扎起来,双目充血,鲜血顺着口中的木棍淌出。
“呵呵,对了,就是这个,他家在哪儿?”
林凡一脸期待。
狗剩笃定地回道:“回少爷,小人记得是在明王的封地内,是安阳!”
嗯?明王吴世宣?有点远啊……
林凡略感惊讶之间。
“咔嚓”一声,天鬼生生咬断了口中的圆木。
徐伯眼疾手快,手臂一扬,一枚银针从衣袖间射出。
让天鬼晕了过去。
林凡惋惜地摇了摇头:“是条汉子,可惜对本少爷来说是个麻烦。”
“狗剩,你可愿独自去一趟信安?”
狗剩立马点头道:“愿意。”
林凡来到狗剩身旁,轻了轻拍了拍他的肩膀,似笑非笑:“好,那你去吧,本少爷就在雍州等你的好消息,记住带活的回来。”
狗剩立马诚惶诚恐地拱手道:“是!请少爷放心。”
狗剩走后,徐伯有些担心:“少爷,他一个人去,不会一去不回吧?要不要派人盯着?”
林凡冷冷一笑:“不必,我在,他岂敢不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