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除非舒娇小姐邀请,否则不准上她的床。”
小绒毛:“……”
管家女士:“我举例的这些你能做到吗?做得到就‘喵’一声。”
小绒毛沉默。
管家女士皱眉。
眼见着小绒毛好像在见到舒娇小姐之前就要被开除了——或者叫面试失败——席祥毅出声:
“女士,我能表达一下我关于这只猫的看法吗?”
管家女士有点诧异地看向席祥毅,但还是点了头:“你说。”
席祥毅:
“我认为你刚才的举例有歧义,且不够详细,让猫无法准确判断自己能不能做到。”
“比如第一条‘定点上厕所’,这里的‘定点’是指固定的地点还是时间点?”
“我理解的是前者,但要解释成后者似乎也有几率。”
“而如果是后者,如果猫无法确定将来自己身边能不能轻松找到计时工具,那么它就很难在此时提前承诺自己‘能做到’。”
“即使解释成前者,如果那个厕所的设计猫使用起来很困难,甚至有危险,那么猫不愿意承诺、希望舒娇小姐更改厕所设计,也应该是可以商量的一件事情吧?”
管家女士沉默了,而席祥毅的保镖同事们看席祥毅的眼神……好像是觉得席祥毅被猫妖附体了。
席祥毅不为所动,继续对管家女士说:“舒娇小姐应该会允许宠物就它难以适应的问题提出商量吧?”
管家女士回神,坚定道:“这是当然的。舒娇小姐从来都是一个擅于听取正确意见的人。”
席祥毅:
“那么,我认为,不妨请舒娇小姐将对猫的要求当着猫的面,按照制定合同条款的标准,说得更具体、更明确、更没有歧义一些。”
“另外,既然据说这只猫能识字,那么可以考虑给它一些字卡,让它能更清晰地表达它的诉求。”
“光是让它回应‘听懂了’‘没听懂’‘能做到’或‘做不到’,太粗略了。”
“既浪费了这猫的技能,又与舒娇小姐的精致不匹配,还容易产生沟通上的歧义。”
“对了,我确认一下,这只猫只是能听懂人话、看懂文字,但它自己并不会说人话、写文字吧?”
“还是,其实它能写简单字?”
管家女士:
“不,应该是真不能写。”
“如果能写,哪怕只会划个‘一’字,把它交给我的人也应该会邀功。”
席祥毅:
“可以考虑以后教它?”
“既然能认,应该就能学会写。至少学会写一二三应该很容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