犯大忌了。
“我忘记跟你说了,以为你还要睡。”应绵向他走去,“你别生气。”
温澈森还恨恨的,偏过头,“又只会说这句。”
应绵觉得他比平常要难哄一百倍,刚好他耐心充足,看见温澈森转身进了房间,跟了过去。
温澈森又拖了一堆衣服到床上,围成一个圈,而床头那瓶香水已经用完了。在昨晚那样的场景应用下还没觉得不对,到现在才后知后觉,温澈森竟然把那瓶香水从联盟带到了这里,当时还以为是一时起了心机才让人制作的。
从很久之前开始,温澈森就对他不一样,应绵应该是最清楚的,在他最憎恨和惧怕的雨林里,跟他相拥取暖,与他亲吻作为安抚,这种自然而然的亲昵,他怎么都想象不到温澈森有一天会这样给别人。也不会有别人了。
温澈森不知道他想了什么,坐在床边,好奇地看着他,“你在干嘛呢?”
“你吃早餐了吗?”应绵问他。
“吃了。”
应绵走到他面前,温澈森坐着,他站着,应绵让他的脑袋贴着他的肚子,毛茸茸的,就这样抱着。
温澈森从这片暖呼呼里抬起头看他,眼里有些迷茫,这种纯真的状态,应绵觉得温澈森估计好了之后也不会记得现在的自己。
他双手还有用处,揉了揉温澈森的脑袋,把他的头发都揉得乱糟糟的。
“真可爱。”应绵说。
“傻瓜。”温澈森说。应绵还没察觉不妙,直到感觉他的衣服被人掀了起来,一双手从腰侧探了上去。
“你在干嘛……”
再低头就看到温澈森的眼神变了,呼之欲出的侵略欲,一寸一寸冰冷地攀延上来,极具暗示意味地从其他地方爬至脸上。在这像是过不去的特殊期,慢慢衣服和香水都不够支撑,唯有最后一步。
应绵知道他们要做什么,可是他不想这么迷迷糊糊地就过去了,他用手摸着温澈森的脸,指腹柔软地点着,“你还有话没跟我说呢。”
温澈森的脑袋偏了偏,他还清醒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