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太医说了,您要静养,不能劳神。”
她想搞点小发明打发时间。
厨房的门都对她锁了。
江书晚彻底麻了。她这哪是咸鱼,她这是被做成了木乃伊啊!
“小姐,小姐!”这日,丫鬟清露端着一碗燕窝粥,神秘兮兮地凑了过来,压低了声音,“您知道吗?您晕倒那天,国公爷把七殿下他们三位都给赶出去了!”
江书晚有气无力地“哦”了一声。
“外面都传遍了!”清露的眼睛亮晶晶的,充满了崇拜,“说您是为国操劳,心系万民,才耗尽心力,晕倒在了御前……哦不,是府里!”
江书晚:“……”
这谣言的传播和演变速度,比病毒还快。
“还有呢!”清露更兴奋了,“七殿下、谢大人和周公子,这几天天天派人来府门口问安,一天三趟,风雨无阻!送来的慰问品,把咱们府的库房都快堆满了!”
“是吗。”江书晚毫无波澜。
那些东西再多,也跟她没关系,反正她也出不去。
“今天,他们三位又派人送了新东西来,指名是给您的!”清露说着,献宝似的从身后捧出三个大小不一的盒子。
江书晚眼皮一跳,有种不祥的预感。
她打开第一个盒子,最长的那个。
里面,静静地躺着一柄寒光闪闪的匕首,和一本封面写着《北境军务要览》的书。
是谢凛。
江书晚:……大哥,你是怕我死得不够快,送我一把来自尽,再送本书让我了解一下仇家吗?
她默默盖上盒子,打开第二个,方方正正的那个。
里面,是一整套码得整整齐齐的《道藏》,散发着陈旧的纸张和墨香。最上面,还有一本手抄的《黄庭内景经》。
是周子墨。
江书晚:……谢谢,这是催我赶紧看破红尘,羽化登仙是吧?
她面无表情地盖上第二个盒子,深吸一口气,打开了最后一个,也是最华贵的那个。
盒子一开,金光灿灿。
里面不是金银珠宝,而是一块令牌,上面用古篆雕刻着两个字:“如朕”。
令牌旁边,还压着一沓厚厚的奏折。
是萧景琰。
江书晚的瞳孔,骤然紧缩。
她颤抖着手,拿起那块沉甸甸的令牌,只觉得这玩意儿比烧红的烙铁还要烫手。
免死金牌?不,这是催命符啊!
还附赠一堆工作报告?这是什么意思?让我提前熟悉业务,好下去接着给他当牛做马吗?!
恐惧,窒息,绝望。
江书晚看着这三份“大礼”,只觉得眼前阵阵发黑。
她好像,又有点头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