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瑶敲着窗台,不满地道:“一天之中,你们就查出了这点东西。”
禾青连忙把剩下的也告诉她:“这酒肆在城中并非只在城中开了一家,城内一共有五家这样的酒肆,挂同个招牌,他们所卖的酒都是由城外的酒窖里运进来的。”
就是相当于是连锁店。
禾青和姜瑶说道:“属下已经查了城外的酒窖,里面的布局和普通酒窖没什么区别,可是那酒庄的主人极为神秘,并不能确定是谁。”
“只是,原来酒庄所属的田地是官用农田,想要打通官府获批建造酒庄并不简单,属下推断,这位主人非富即贵。”
姜瑶笑了。
谢兰修这时候也吃得差不多了,他并不是特别想吃东西,只是姜瑶吩咐,硬着头皮咬了几口,见姜瑶起身往楼下去,立刻跟上。
姜瑶今天穿的是裙子,随身携带着手帕,忽而转身,将丝帕递到谢兰修身前,“兰修擦擦脸。”
谢兰修一愣,抓起丝帕那刻姜瑶已经抽身离开,他刚想要擦脸,却忽然想起,他用膳时规矩素来端正,怎么可能往脸上留下东西。
他将帕子收好,追了上去,“殿下,等等。”
姜瑶走的脚步极快,把谢兰修落在身后。
谢兰修有种错觉,他不是来协助姜瑶查案的,而是已经成了姜瑶的跟班。
巷头的酒肆前,人来人往,不少客人排队等候打酒,姜瑶规规矩矩地等在后面,排了许久,终于等到了她。
“小客官,你要多少?”
酒肆的小厮问完后,才发现姜瑶没有带打酒的容器。
酒肆的客人一共有两种,一种是打得少的,要自带器皿,如果打得多,就可以一坛一坛地买。
不过酒非寻常五谷,一般人家哪能天天喝,能够一次买下一坛酒的,都是中上人家了。
姜瑶递上了金叶子,顺便给了偷偷塞他二两碎银,“这位小哥,给我来三坛酒,这碎银就当是打赏你的,收着就好了。”
那小厮一看银子,当即喜笑颜开,连忙招呼人去搬酒。
姜瑶趁机问道:“对了,你们这酒馆看着生意挺好,在城里开了几年呀?”
小厮答道:“咱们这酒馆可在京中开了七八年了,这不,咱家酒酿得好,尤其是桑叶酒,别说是咱们这些平头百姓爱喝,就连朝廷里一些大人们也爱,什么孙尚书白大人,他们家就住在这附近,他们家的奴仆都时常来这边打酒!也是咱家常客!”
姜瑶歪了歪脑袋:“开了那么多年,可有人没有喝出什么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