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面上贬低景挽,实则夸赞,且漏洞百出。
但凡今晚虞婳不那么着急,也许他还能配合她再多玩那么一会儿,让她高兴高兴。
至少不让她完全失去希望。
“你的伎俩,骗骗其他人,也就算了,骗我……”容砚之掌心在她腰间上下摩挲,眉眼清隽冷淡,“怎么想的?”
虞婳喉咙顿时卡壳。
缓了缓神,“就算如此,那,你怎么知道……我让景挽给你的醒酒汤里下了药。”
他到底什么脑子?
这完全不符合人类标准了吧。
那药她调试过多次。
绝对的无色无味,谁来都发现不了。
容砚之指尖已经挪到了她的后颈,眸色恹恹,“你前脚刚跟她一起从老宅回来,后脚她就把醒酒汤端我面前,目的性实在太明确——”
“除非我是傻逼,否则怎么可能喝下那碗醒酒汤?”
“药的确是好药,差一点儿,我就被你唬住了呢。”
虞婳身体颤抖,呼吸喘不过来。
所以,容砚之一直在让人监视她和景挽的一举一动。
一点风吹草动他都知道。
亏的她还以为自己计划天衣无缝。
原来一直在被他当狗溜圈。
哈哈哈哈……
跟容砚之玩谋略,计策,她次次都是输。
果然,不要低估任何一个资本家的脑子。
她太天真了。
上一世,她是个亲情脑,输了她认。
这一世,开始用脑子跟他斗,所有能想到的,合理的,不合理的,她全部用了一遍,可还是输了。
她现在的状态,就跟被拐在深山女人般,逃脱不了。
那既然如此,就让这男人去死吧。
虞婳理智已经全无。
袖口的刀滑落到掌心。
“虞婳,”男人低声在她耳边说:“你很讨厌我吗?”
“为什么,你能全心全意喜欢裴望,甚至对我弟展颜,就是不愿意留在我身边。”
他声音有点哽咽。
容砚之其实分不清什么是喜欢,只是潜意识不想让她离开。
哪怕她从前缠着裴望,将他视作眼中钉肉中刺……
他都没有想过要离婚。
“谁会愿意留在一个每天折磨自己的男人身边?”虞婳轻声反问。
“我让你不顺心,骂你,你可以骂回来,而不是为了逼我臣服你,就给我下毒,不停的折磨。”
“我不是一个称职的母亲,也不是一个称职的妻子,所以我给你挑选了最合适的人,景挽处处比我更像个正常人,我不明白你到底哪儿不满意?为什么就是不肯放过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