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缈都想随便一针扎下去就完了,但毕竟是扎在脖子上,即使那针头很短,跟打胰岛素的差不多,只有几毫米,但林缈还是有点儿害怕自己扎错了。
虽说他学过一点中医,甚至还会针灸……总不能找个穴位扎吧。
正当他纠结在哪里下针的时候,怀里的人蛄蛹了两下,闷声闷气地和他说:“你可以闻闻看,就能找到。”
林缈:“……”
林缈:臣妾做不到啊!
他是一点味道都闻不到的,怎么可能找出来!这小子不会自己找不到他的腺体,就来为难他吧。
真是服了,好小心眼一男的!
但林缈还是配合着凑过去闻了闻,多少给alpha一个面子,等下再说找不到就好了。
只是他刚凑过去,都还没闻到味儿,忽然就被抓住了脖颈,有力的大手按着他的后脑勺往下一拉,林缈撞在了一双唇上,被抱着翻了个身。客卧的床特地装修得格外柔软,林缈整个人都陷进了被子里,被按在里面亲得喘不上来气。按在他后颈的手并没有松开,那个吻很是凶残,带着惩罚的意味。林缈被亲得晕晕乎乎的,另一只手抓住他的手腕,把林缈的手往晏既明的后颈带,最终他的指腹落在了一处皮肤上。
晏既明并没有说话,却无声地告诉他。
它就在这里。
林缈整个人都没什么力气,好不容易才摸到不知滚去了哪里的抑制剂,抓瞎往那腺体上扎。等了好一会儿,咬住他的人才松开。他微微喘着气,都还没别过头,眸色沉沉的人再次吻了下来,仿佛要抽光他肺里剩下的气,让他整个人都没有半点抵抗的力气。林缈有些缺氧,眼前都一片漆黑,好一会儿才缓过神来。
犯了错的大狗可怜巴巴地窝在他颈窝里藏着脸,弄得他想生气都下不去手。
“起开。”林缈冷冰冰凶巴巴地说。
晏既明倒是先委屈上了,但还是听话地、不情不愿地,把自己挪开了。
最后林缈把晏既明给丢在次卧,自己进主卧睡下,还锁了门。
信息素真是个恐怖的东西,就连晏既明都会受信息素的控制失去理智。
如果林缈是omega,恐怕是连半点抵抗的力气都没有,还会因为信息素迎合对方。这种失控的感觉光是想想就觉得恐怖。
好不容易逃出来,林缈拉开系统板面,将系统626召唤出来。
在确定这个世界没有那么狗血,他不会变成omega,也不会因为任何药物因素二次分化,永远只可能是beta之后,林缈才松一口气。
刚刚那场“对抗赛”的确让林缈筋疲力尽,他脑子里有些乱,缺氧也没缓过来,连平板放在旁边都没有心思去继续改自己的课题,简单冲了个澡睡下了。